八段境的孔校長帶著機甲自爆也只不過才重創布提斯，如今，楊雲清自己的傷勢都沒好全，他們拿什麼制敵？
“山海城又不是軍武的山海城。怎麼，次次都指望我們解決麼？”
“但這一次的大潮確實是因為軍武的人。”
啟明點頭。
行。
終究還是怪我唄？
“那就殺了它。”
說起來，要是殺了它，蛇尾城地下的礦是不是可以挖了？
“你腦子沒病吧？領主要是那麼好殺人類至於對峙十八年？”
“不一樣！”
啟明說出自己的猜測：“陽泉能夠為領主提供長久的支援和恢復能力，孔校長作戰的時候布提斯等同於不停地在回血。
現在蛇尾城被我炸了，它已無法恢復。若非走投無路也不會瘋狂攻城。
人類強者牽制了它這麼久，布提斯損耗不小，趁他病要他命，自古如是。”
馮森很認真的思考了啟明的話。
“你有把握？”
“十之七八。”
“足夠了。”
戰場之上沒有人敢說百分之百，十之七八的機率，值得一搏。
馮森在軍方的地位其實沒比啟明高太多，機甲兵團的一個連長，離開自己的小隊並沒有什麼話語權，也別提上傳情報。
但和啟明不一樣，他沒有選擇私下行動，而是直接踹開了作戰中心指揮部的大門。
“停下！”
“站住！”
“不許動！”
嘁哩喀喳一片子彈上膛的聲響，指揮部的副官們舉起兵器對準馮森，無比緊張。
事實上這裡連個正經守衛都沒有，外面那麼多神感系統的關卡大門，怎麼可能被人摸到這裡。
可馮森是絕對適配。
眼眸之中雷芒一閃，馮森再次和房間內的神感系統自動防禦裝置適配，終止他們的全部自動兵器操控。
卻雙手舉起，沒再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