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來沒覺得啟明能好這口啊！
少女身體一僵。
明明啟明看她的目光冷漠，乾淨，並沒有任何慾望，只彷彿在打量一件物品。
可她竟然覺得從靈魂深處一陣膽寒。
啟明雙眼微眯，冰冷道：“需要我再重複一次麼？”
少女秀口微張，卻終究沒有說話，只抬手解開自己的扣子。
既然決定賭，就沒有反抗的餘地。
不管對方需要的是她的能力，還是她的身子。
直到外套丟在地上，少女抬手去脫自己的貼身裡衣，啟明終於道：“可以了。清河，給她找件衣服。”
少女一愣。
考驗自己？
沈清河也方才回神：“你是怕她曙光的外套引人注意？”
啟明白他一眼。
“你放心和這麼多暗器在一塊待著？”
剛剛少女一動手他就發現了，那腰間鼓鼓囊囊的絕對是有暗器吧？
之前追殺他們的幾個小隊都有曙光專屬的飛鏢，這姑娘能沒有？
如果她一定要藏著這些暗器，啟明必殺她。
但她既然脫了。
也罷，留著有用。
少女站在原地，停下動作。
原來是這樣麼？
那一瞬間她甚至覺得面前的少年該是個好人，是個在末日廢土本不該存在的好人。
於是，她再次做了選擇。
“……前輩，我元力不少，但一直沒有體系化修煉的方法，若是能教我一點，我會在短時間有巨大提升，能夠更好地為您服務。”
啟明的年紀只比他大三歲，可少女還是畢恭畢敬。
沈清河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啟明卻已經開啟星輪，丟給少年一個薄薄的冊子。
正是當初加入潛夜龍巢泓英給他的那本《神威修煉築基》。
少女條件反射的接過，掃了一眼，然後露出一種狂喜的表情，直接摘下面具單膝跪在地上。
“主人！不悔誓死追隨您，願為主人做牛做馬，死生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