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聲令下道:“駕!”
蕭憐只覺的膝蓋要有烏青,說不定破皮了,火辣辣的痛叫她嘗試多次,還沒站起。
她不知崔博陵是什麼用意,她也懶的猜了。
他那妹子,這幾天她可是照顧非常妥當。
女人杏眼如含春,淚刷刷流。
“唔。”
這一聲,那是又嬌又媚。
崔博陵聽的心生煩燥,俯下身體,一手攬住女人腰,叫她站起。
蕭憐給他這通舉動嚇的不輕,可總比跪在他腳前好。她借力搖晃站起,眼見對方要撤手。
她吞了吞口水,滿懷期望小心謹慎:“你要扶我坐下麼?。”
這不是得寸進尺?
崔博陵冷冷一笑,可看到女人發白的臉面上流著細汗,美人含著淚花……
他頓了頓,仍舊是撒了手。
隨著力度扯去,蕭憐身體晃了晃。她忍疼,小步移腿,找了個離崔博陵最遠位置坐下。
恨不得離他十萬裡的樣子,惹來男人輕輕一瞄。他好快收回目光,閉眼養神。
可指腹殘留的暖香卻在不停叫囂。
她的腰,可真細。
蕭憐用手帕掩著,無聲抽噎,好容易等疼意去,心情也安靜下。
她狠狠擦著淚,卻是敢怒不敢言。
崔博陵有點困怠,可他警戒的很,不可能在輿車睡。耳邊傳來窸窣聲,遠比外面車輪壓路來的輕,可卻叫他心生煩燥。
蕭憐心安靜下,忍不住的撩簾,這好像是去崔府的路?崔博陵將她帶回府,難道是崔小蠻想她了?
想起崔小蠻,她的心更靜了。
揭發那婆娘是她的功勞。
給她煮湯是孫氏的功勞。
“小蠻這些時間身體骨可好多了。”
提起妹子,崔博陵緊皺的眉鬆了鬆。他乃至破天荒的回個“恩”。
蕭憐便尋思著繼續邀功:“我今天去白金樓定了個金福娃。”
崔博陵閉目養神,沒再理睬。
蕭憐又說:“花了我好多銀錢,我希望送出去後他們可以早生貴子。”
聽到了麼!早生貴子!
話落下,車中唯有二人呼吸聲,再無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