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那起案子是你乾的,現在要求你配合調查,合情合理。”許敬賢玩味一笑,韓江孝死亡的訊息還沒傳開,不能用此事為由調查李政旬。
不過誰讓他是檢察官呢,想查誰和用什麼理由查,都是他自己說了算。
先找個藉口把李政旬控制起來。
等韓江孝死亡的訊息傳開,刑事三部負責他的案子那就是理所應當了。
“阿西巴!”李政旬感受到了莫大的羞辱,臉色青白交加,氣急敗壞的拍案而起,指著許敬賢大罵:“該死的傢伙你欺人太甚!我要告你誹謗!”
他憤怒的其實不是許敬賢誹謗他。
而是憤怒許敬賢居然用這麼一個荒唐的理由就敢要求他配合調查,根本沒把他議員的身份和權力放在眼裡。
“我歡迎。”許敬賢聳聳肩,然後擺了擺手,兩名搜查官拿著手銬上前。
李政旬掙扎起來:“放開我!你們這是濫用職權!我一定要告你們!”
姓許的簡直是膽大妄為!
“住手!”一聲大喝突然傳來。
許敬賢下意識循聲向門口看去。
一群西裝革履的男子快步湧入,為首的中年人先看了李政旬一眼,然後才走到許敬賢面前語氣平靜的說道:
“許檢察官你好,我是大檢察廳反腐敗部的陳頌文檢察官,現在要就網上對李議員的檢舉要求他接受我們的調查,還請你將李議員移交給我。”
許敬賢又下意識扭頭看向李政旬。
而此時李政旬已經不掙扎了,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嘲笑和許敬賢對視。
既然知道許敬賢會反擊,他自然不會坐以待斃,早就想好了應對方式。
現在許敬賢又能拿他如何呢?
“許檢察官,聽見了吧,還不讓你的人給我解開手銬,我的案子不是你能辦的。”李政旬面帶笑容,有持無恐的伸出被手銬鎖住的雙手晃了晃。
又悠悠地說道:“年輕人,聽我一句勸,法律條文對我們來說全都是虛擬的,官場水很深,你把握不住。”
陳頌文也神色不耐的催促:“許檢察官,請你配合大檢察廳的工作。”
“是總長的命令嗎?”許敬賢問道。
陳頌文並沒有回答。
這當然不可能是總長的命令。
“那就麻煩陳檢察官讓總長給我下命令移交此案吧。”許檢賢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然後就下令:“帶走。”
兩個搜查官押著李政旬就往外走。
“我看誰敢!”陳頌文吼道,大為惱火的指著許敬賢質問道:“你以為你是誰?你也配讓總長親自過問嗎!”
許敬賢冷冷警告道:“如果陳檢察官再阻礙我執法,那我就有理由懷疑你包庇案犯,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雙方職級相同,而且檢察官有獨立辦案權,他根本沒把對方放在眼裡。
畢竟他從不把男人放在眼裡。
只喜歡被女人放在眼裡。
別問是哪個眼。
“這句話我也想要送給你。”陳頌文冷哼一聲,眼神不善的怒視許敬賢。
雙方劍拔弩張,誰也不肯相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