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一用力,就將我拉進了懷中,然後扣著我的腰,讓我單薄的身子緊緊貼著他結實的胸膛,他慍涼的唇瓣不帶任何感**彩的落在我的唇瓣上,讓我一陣發涼。
我知道,他這是在做給慕蘇楠看,告訴他,我葉楚楚是誰的女人。
過了好一會兒,他這才鬆開我,對上慕蘇楠溫潤的眉眼,略帶挑釁的挑了一下精緻的眉。
慕蘇楠笑了一下,從容走進電梯,背對著我們。
我們誰都沒有說話,電梯裡的氣氛壓抑而沉靜。
電梯抵達一樓,慕蘇楠這才從從容容的說:“蘇墨,不要給我將她從你身邊帶走的機會。”
音落,慕蘇楠就頭也不回率先走了出去。
我懂他的意思,他是在警告蘇墨,他若是對我不好,他不會客氣,會毫不猶豫的來爭取我。
看著慕蘇楠遠去的背影,我複雜起來,他這人,給人的感覺就是那麼溫暖。
蘇墨帶著我避開記者,上了他的車。
我看著窗外,留給他一個疏冷的側影,突然他問道:“馮彥博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我笑著扭頭瞧他,帶著諷刺:“比如?”
他皺眉扭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又別過眼繼續看著前方的路。
見他不說話,我繼續譏誚:“比如他有沒有摸我的手?有沒有抱我?有沒有親吻我的唇?有沒有……”
他面容冷峻,沉怒的打斷我:“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些!”
我笑,“那你問的什麼?”
他將車子停在路邊,陰冷的盯著我瞧了一會兒,然後突然開啟車門下了車,他靠著車身,背朝著我,拿出煙點了一根緩緩的抽起來,刀削般的側臉,線條冷峻而僵硬。
看見他這渾身透著孤寂的樣子,我又有些不是滋味,我不是有意要與他吵架,可是我就是無比介意初初的事情。
他憑什麼自作主張讓別的女人生下我的孩子!
一想到初初,我的胸口就有一股鬱結之氣揮散不去,讓我怎麼也無法善解人意,那些尖酸刻薄本質也被激發了出來。
我開啟車門也走了下去,卻沒有走過去,朝著他的背影說:“蘇墨,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你,那個孩子,不是我流掉的,你救了程珊肚子裡的孩子卻失去了我肚子裡的那個。”
吸了口氣,我繼續道:“我當時又沒有受傷,就算蘇凡穿著黑色的西裝,看不見紅,總能聞見血腥氣吧,難道蘇凡沒有告訴,他的衣服上染滿了血嗎?”
他抽菸的動作頓了一下,似乎覺得這樣不夠傷人,我自嘲道:“你看我說這些幹什麼,失去了就失去了,反正你也不在乎,馮彥博說就算你知道了也不會讓我生下那個孩子,所以你高興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傷心?”
他突然轉身惱怒而陰鷙的眯著眼瞧我,眼底跳著凌厲的冰焰:“葉楚楚!”
見他一副恨不得撕爛我嘴的樣子,我得逞的笑了一下,開啟車門坐進了車裡。
他扔掉手中還未抽完的煙,也坐了進來,犀利的視線咄咄逼人:“馮彥博還對你說了什麼。”
我撐著頭,指尖一下一下的點著太陽穴,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他還說了什麼?你讓我想想……”
突然我恍然道:“對了,他還說……”
我扭頭看他,唇角掛著淺淺溫潤的笑意,明明溫柔如水,卻透著無限的冷,我一字一頓,冷冷的說:“他還說,初初是我的兒子,是嗎?蘇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