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這麼理解吧。”楚盈盈神色寡淡,鐵面無私。
齊銀花臉上血色盡失,抖著厚厚的唇瓣,聲音都飄了:“若是我的事情被人知道了,我不會有什麼好下場,那你呢?你以為你和你姐能好到哪裡去嗎?”
“大不了,我們就搬家。”楚盈盈輕輕一笑,“娘,如果拼狠,您是拼不過我們的。所以您好好想一想,到底要不要好好過日子。”
她算是看明白了,唯有如此,才能讓齊銀花老老實實的。至於齊銀花會怎麼看她,她不在乎。反正,壓根就沒有把齊銀花當成親孃。
“你,你好狠的心啊你!我可是你親孃!”齊銀花痛苦而絕望。
“你是我親孃啊?”楚盈盈出言諷刺,“好了,到底考慮好了沒?到底是去我爺奶那生活,還是在我這?”
“盈盈……”楚芬芬哀求的望著楚盈盈,希望她口下留情,別讓母親那麼難過。
楚盈盈,“姐,不是我逼娘,是娘逼我啊。”
所以,她有什麼法子呢?
“娘!”楚芬芬聲音裡帶著哭腔,她拽著齊銀花的胳膊,不住地哀求:“咱們好好地過日子不好嗎?您為什麼非得用別人的錯來懲罰自己,懲罰盈盈呢?”
“我,我能有什麼辦法啊?我這心啊……”齊銀花錘自己的胸口,一個勁的哭,“芬芬啊,娘心裡苦啊。”
接下來,就是齊銀花和楚芬芬的哭訴了。
不過還好,齊銀花明確表示了,自己要跟著閨女兒子好好過日子。
楚芬芬打了一盆水來,伺候著齊銀花擦了臉。
“娘,既然如此,有些事情我就要說清楚了。嬸孃雖然住在這裡,但是並沒有白吃白住,她在這裡是幹活掙錢的。還有您今天看到的那個簪子,也是嬸孃自己掏錢買的,您罵不著人家。“
這個不是胡說的。
當牛軋糖的生意步入正軌之後,楚盈盈便將這門生意交給了楚芬芬和方氏,讓這兩個人負責,至於掙來的錢,每個人拿四成,剩下的兩成充公,作為家庭開銷。讓方氏在這裡住的踏實,也省的楚芬芬老覺得自己沒用。
一舉兩得,十分划算。
楚芬芬也忙點頭:“是啊,娘,盈盈將牛軋糖的生意交給我和嬸孃了,我倆每個人拿四成利潤,剩下兩成充公。”
她本是好意,誰知齊銀花聽完就不高興了,“家裡是沒有別人嗎?為什麼要用外人?”
方氏十分尷尬。
楚盈盈:“可以不就是沒人了嗎?我姐總不能天天一大早只幹這個吧?身體本就不好,累壞了怎麼辦?嬸孃在家,除了這個,還每天照顧我們洗衣做飯,一日三餐的,多好?怎麼就是外人了?”
“那是我沒在家!現在我回來了,還用得著別人?”齊銀花神氣的看了一眼方氏,優越感十足。 “你這孩子可真不會過日子,你姐身體不好也就算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娘你想幹活的話,回頭我想個別的生意給你忙活。”楚盈盈堵上她的嘴,“再說了,這個孩子要是不要了,你怎麼也得養一個月的身子啊?等一個月後,我再給你想個掙錢的法子就是了。”
見楚盈盈神色越發的冷了,齊銀花只能作罷,哼哼唧唧的。
好歹,飯是吃完了。
齊銀花不願意和方氏住在一起,只能和楚芬芬姐妹住在東屋了。
“小天呢?”齊銀花問。
“和嬸孃睡的。”
“我兒子怎麼能和別人睡?”齊銀花不高興了,吩咐楚芬芬,“你去把小天叫過來。”
“娘,小天再過來睡就有點擠了。”
楚芬芬不想過去,這樣顯得方氏多尷尬啊。
齊銀花卻是不依不饒,“我都這麼久沒見到小天了,還不能和兒子親香親香?”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