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可別瞎說,她不是我未婚妻。”
說這話時,秦蕭很緊張的朝林香君望去。
剎那間,四目相對,林香君和秦蕭,都從對方的眼神裡看到了別樣的韻味。
有些幸災樂禍的白昕薇笑了。
“好啦,現在這裡就我們三個人,香君是我的好閨蜜,也是你的頂頭上司,我信得過她,相信你也信得過她,雖然這有些不符合辦案程式,但我並不是一個古板的人。”
“好,說說你不古板的用意。”
秦蕭點燃了一根香菸。
“我從一開始就沒懷疑過你。”白昕薇緊盯著秦蕭:“我只是覺得,你應該有渠道幫我查到事實的真相。”
她這話雖然沒明說,但是秦蕭卻秒懂。
這死婆娘真聰明,她知道自己是高階別保密協定的軍人,這是要趕鴨子上架。
或許,警察們在破案方面有著獨到的見解,可是有些東西,卻是軍人獨有的。
就以孟天河一家被殺的懸案來看,這種作案手法,顯然是受過嚴格訓練的軍人思維。
白昕薇一看現場就明白了,而秦蕭,一看相片,也明白了。
“如果真較起真,這件事你也可能會有大麻煩。”
白昕薇見秦蕭不吭聲,玩味的笑道。
“你這算是威脅我?”
秦蕭夾著香菸抬起頭。
“不。”白昕薇搖了搖頭:“算請你幫忙。”
“這個忙我幫不了你。”
深吸了一口氣,秦蕭又撇了一眼走過來的林香君。
白昕薇:“……”
“因為無濟於事。”秦蕭攤了攤手,冷笑道:“很明顯的,殺人滅口。”
“怎麼說?”
白昕薇皺起黛眉。
“既然你能查到孟天河來見過我,他的主子也能查到。”
秦蕭輕吐出一口煙,抿嘴笑道:“孟天河身上,揹負了太多的秘密,他走投無路,不甘心做炮灰,可以去求任何人,唯獨不能求我。”
“求他,就得死。”
林香君端了兩杯水放在茶几上,不緊不慢的說道。
聽完這些話,白昕薇瞪圓了美眸,當即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所以我讓你別查了,查也查不出頭緒。”秦蕭再次看向露娜的白昕薇:“除非你們東區警察分局,有膽量去碰李家這頭鐵老虎。”
“敢碰也沒用。”林香君在白昕薇身旁坐下,翹起修長的美腿:“他們要做這些事,根本用不著自己動手。”
“那我可以挖,可以挖線索。”白昕薇咬牙切齒的說道:“揪出真兇,順藤摸瓜。”
“還順藤摸瓜,你才剛開始查,你這個東區警察局的局長就被免職了,或者被高升,或者被調離。”秦蕭微微笑道:“不信咱們打個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