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衛辛月站起身,一字一句的說道:“不能對我爺爺不利。”
“那要看是你的哪個爺爺。”秦蕭抱著雙臂說道。
回過頭,衛辛月看了一眼躺在沙發上昏迷不醒的衛北風說道:“我只有一個爺爺。”
“可以。”秦蕭再次點頭說道:“只要你不提衛北山就行。”
“我沒想過要提他。”衛辛月一字一句的說道:“衛家變成今天這樣,他脫不了干係。”
“我是不是可以認為我們已經達成了某種協議?”秦蕭反問道。
“可以。”衛辛月點了點頭。
“很好。”秦蕭說著,扭頭看向站在一旁的林香君:“你怎麼看?”
“你們談的都是以後的事情,關鍵是現在該怎麼辦。”林香君抿著紅唇說道:“上百名記者堵在外面,衛老爺子昏迷不醒,總得給記者們一個說辭。”
“是啊。”秦蕭也看向衛辛月說道:“你爺爺現在昏迷不醒,急需送往醫院,這個說辭你想好了嗎?”
衛辛月抽搐著眉毛,突然冷笑道:“你是想讓我告訴記者們,我爺爺的婚禮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你也大可以說和我有關係。”秦蕭攤了攤手說道:“最好能讓記者把我寫成眾矢之的。”
這話裡透著威脅,也透著警告。
用秦蕭的潛臺詞就是說,如果你真要這樣做,那我們剛才所說的一切都是廢話,根本不作數。
衛辛月是個聰明人,當然聽懂了秦蕭的話。
於是,她沉聲說道:“現在我爺爺昏迷不醒,我用不著跟外面的記者任何解釋,而是應該把我爺爺直接送往醫院。”
“隨你的便。”秦蕭點了點頭:“但是你我之間得統一口徑。”
“怎麼統一口徑?”我已經樂再次問道。
“實事求是的說。”秦蕭一字一句的道:“衛老爺子因為家族困境,急火攻心……”
“不行。”衛辛月打斷了秦蕭的話說道:“不能加上家族困境幾個字,這會把衛家害死了。”
這女人果然夠冷靜,也夠精明。
秦蕭暗自慶幸,剛才幸好把他和衛北風分開,否則剛才在記者會上那一幕,恐怕就沒法演了。
“我看就這樣說吧。”一旁的林香君插話說道:“就說衛老爺子急火攻心,急需送醫院搶救,畢竟是這麼大歲數的人了,大家都可以理解。”
“可以。”衛辛月點了點頭:“其他的多一句都不要解釋,稍後的事情交給我們衛家自己來解釋。”
“可以。”秦蕭攤了攤手,說道:“那麼你什麼時候把衛長弓的人頭交給我?”
“總得讓我掌握了魏家的大權再說吧?”衛辛月不耐煩的道:“難道我現在就能衝過去殺了他?”
秦蕭抿了抿嘴,說道:“反正我手裡有你的把柄,也不怕你反悔,如果你搞任何的么蛾子,我絕不會給你第二次機會。”
聽完秦蕭的警告,衛辛月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接著轉身將平躺在沙發上的衛北風攙扶起來。
很可惜,她一個弱女子是真的弄不動大個子爺爺。
可是在沒人幫她的情況下,他又心煩意亂的回頭喝道:“能不能幫一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