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幕幕,一樁樁,一件件全都吐露了出來,聽得現場眾人瞠目結舌,義憤填膺。
“這也太不像話了。”林宏國扭頭瞪向衛北山和衛北風:“二位,怎麼能這麼幹呢?”
衛北山和衛北風對視了一眼,同時默不作聲。
“我知道,我們之間有些小過節。”楚博彥杵著柺杖,一臉桀驁的說道:“但還不至於私底下報復,囚禁他人,這可是觸犯法律的。”
“何止是觸犯法律呀?”王天林冷哼著說道:“我被人當成豬狗一樣關了好幾天,也沒見有人出來道一句歉,要不是秦蕭,我恐怕得老死在那個狗籠裡。”
“你經歷了什麼?”林宏國一臉詫異的看著王天林:“對了,還有周天賜呢?”
“這裡既然沒有外人,那我也說說我的遭遇吧。”王天林突然站起身看向眾人說道:“周天賜已經死了……”
這話一出,現場眾人頓時一片譁然。
一旁的衛北風實在是坐不住了,啪的一巴掌砸在桌面上,猛的站起身喝道:“王天林。”
“你想說什麼?”王天林扭頭瞪向衛北風:“還想綁架我,幹掉我,侵吞我手底下的所有資產?”
被王天林一口氣接了老底,衛北風抽搐的臉頰,頓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秦蕭忽然抬起頭,看向衛北風:“衛老爺子,這裡沒有外人,發生了些什麼事情,總不應該隱瞞其他股東吧?”
“你可是答應過我的。”衛北風緊鎖著眉頭道。
“我當然答應過你。”秦蕭一字一句的說道:“可是我答應的事不公之於眾,但你們乾的那些破事兒,現場的眾人難道不應該知道嗎?”
聽完秦蕭鏗鏘有力的話,衛北風頓時噎住了。
“讓他說。”衛北山咬著牙說道。
然後,衛北風不再阻攔,王天林也長篇大論的說起了自己的遭遇。
他直接把衛家所有的老底都給掀出來了,包括衛家怎麼指使他和周天賜收買人制造財務大樓失火,怎麼囚禁他們過河拆橋,又怎麼殺死的。
包括怎麼侵吞他們家的財產和周天賜的財產,一樁樁一件件,他幾乎說得清清楚楚。
聽完王天林的訴說,現場所有人頓時沉默了。
但是所有人看衛北風和衛北山的眼神裡,卻充滿了仇恨和鄙夷。
這時的衛北山和衛北風很清楚,他們已經徹底被孤立了。
當然啦,他們在董事會上被孤立也不要緊,畢竟他們的根基是在天鴻大學的中層,可是如果這件事情召開股東大會,再一次宣佈出來,那整個衛家就徹底玩兒完了。
&nd到底想幹什麼?”林宏國突然拍的一巴掌砸在桌面上,義憤填膺的站起身,指著衛北山和衛北風喝道:“,長在你們衛家有權有勢,竟然敢無視國家法律。”
“這是嚴重性質的綁架殺人。”楚博彥穩如泰山的看向秦蕭:“這件事情有沒有報警?”
“還沒來得及報警。”秦蕭抿了抿嘴,看向衛北山和衛北風說道:“兩位老爺子提議我們內部解決。”
“內部解決?”楚博彥突然桀桀笑道:“這樣的事情怎麼內部解決,我們內部解決得了嗎?”
“那依照你的意思是想怎麼樣呢?”衛北山氣勢不減的瞪著楚博彥。
“我知道你在華夏有些關係,也有些根基。”楚博彥一字一句的說道:“但是不要仗著是華夏的元老,就可以為所欲為,在華夏,沒有任何人可以為所欲為。”
說道怒及之處,楚博彥一抖手裡的柺杖,頓時將柺杖折成兩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