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歲也比你年長好幾輪”衛北山怒瞪著秦蕭:“忠孝信涕掛在嘴邊,踩在腳底,你這副道貌岸然的姿態,做給誰看?”
“你呀。”秦蕭攤了攤手,笑著說道:“我雖然道貌岸然,但總比你背後下絆子使陰招,吃相難看來得更禮貌些吧?”
聽完秦蕭的話,衛北山咬了咬牙,正準備發飆時,卻被衛北風一把給拽了回來。
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現在的衛家可還站在懸崖邊上,只要秦蕭稍微一用力,整個衛家就將墜入萬丈深淵。
就在這時,緊閉的會議室門突然被開啟。
讓秦蕭意想不到的是,第一個走進來的居然是鐘楚紅。
闖進來的鐘楚紅臉色顯得很是難堪,尤其是在看到秦蕭的時候,差點沒把秦蕭一眼給瞪死。
“喲,鍾主任,起來這麼早呀?”秦蕭立即迎上去,笑盈盈的問道。
“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鐘楚紅沒好氣的說道:“騙子。”
“騙子?”秦蕭頓時眉頭一皺:“我騙你什麼了?”
“你自己心裡清楚。”鐘楚紅冷哼著在一2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這個事情要搞清楚啊。”秦蕭立即轉過身,一臉錯愕的瞪著鐘楚紅:“你一個大美女,大早上的起來就叫我騙子,你不說明白,人家還以為我佔了你多大的便宜,你要是將來再弄出個什麼私生子,還要DNA鑑定……”
“秦蕭,你個臭流氓。”鐘楚紅拍的一巴掌砸在桌面上,立即打斷了秦蕭。
可是當鐘楚紅看到一臉無辜的秦蕭時,原本心裡冒出的萬丈怒火又一下子突然消失了。
她不知道怎麼的,平時在下屬面前被人稱為滅絕師太,可是在這個小男孩的面前,她忽然感覺自己一點脾氣都沒有,甚至拿秦蕭沒有任何辦法!
於是,她只能咬了咬牙,又惡狠狠的指了一眼秦蕭,再次坐下。
“哎呀,看來有很多人不用請都來了。”秦蕭拍了拍巴掌,笑著說道:“看來大家真是有默契,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聽完這話,鐘楚紅很想打人,作為教育委員會下轄的監督處主任,她對天鴻大學的監管在近段時間算是比較嚴格的。
可是讓她鬱悶的是,她居然能好幾天看不到天鴻大學的第一股東,第一幕後老闆。
更讓她錯愕的是,隨著這個第一老闆一來,所有的股東幾乎都來了,甚至就連消失已久的陳天橋和王天林都出現了。
掃視了一圈四周,鐘楚紅突然問道:“這位是衛北山老爺子?”
聽完鐘楚紅的話,衛北山抬起頭,無奈的說道:“老爺子談不上,老朽而已。”
“衛北山老爺子也來參加這場會議?”鐘楚紅緊鎖的黛眉:“為什麼我沒接到通知?”
“誰要通知你,誰願意通知你?”秦蕭扭頭白了一眼鐘楚紅:“你不要那麼自作多情好不好?這不是你家。”
“秦蕭,你給我閉嘴。”鐘楚紅立即氣急敗壞的站起身,大喝道。
“好,我閉嘴。”秦蕭衝著鐘楚紅擺了擺手,也順手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他現在可不敢惹這頭母老虎,畢竟待會兒的戲還得讓她配合一起演,得罪這尊大佛,至少目前對他沒什麼好處。
就在這時,林香君匆匆推門而入,她看了一眼坐在辦公室裡的幾個人,接著將目光落在秦蕭的身上,神秘的點了點頭。
僅僅是一個眼神,一個點頭,秦蕭已經明白,林香君把什麼都安排好,但是李婕羽還沒來,或許她那邊還沒有準備好。
“今天是股東大會開會,你叫這麼多陌生人來幹什麼?”鐘楚紅終於發現了站在會議室四周的西裝革履的天影閣成員。
她不僅看到了這些訓練有素的成員,還看到了這群成員的身上都彆著槍,一股濃濃的肅殺之氣瀰漫著整個會議室。
“你不用管他們。”秦蕭扭頭看了一眼鐘楚紅,說道:“你只需要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我現在對天鴻大學有監督之權,所有的事情我都能過問。”鍾楚虹義正言辭的說道:“包括你們的行蹤。”
“你的意思是說,要監視我們?”秦蕭轉過身,攤了攤手說道:“你不覺得自己有點過分?”
“說好第二天召開董事會的,突然集體放我們鴿子,你不覺得自己有點過分?”鐘楚紅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