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上次他被李天傅的人玩了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今天又被秦蕭玩了一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他覺得自己很倒黴,受師傅之邀下山,本想為師傅辦點事情和兩次出手兩次都遭遇了這樣的結局。
直到這一次,他才真正明白,他的對手根本就不是李家的人,也不是江湖上那些所謂的僱傭兵或者殺手,而是堂堂的華夏第一兵王,一個狡詐如狐,心狠手辣的角色。
“我們是到樓頂去談,還是到外面?”秦蕭打量著走出電梯的冷風。
“有什麼區別嗎?”冷風冷著臉問道。
“樓上去談,可以吹一吹秋風,會讓人清醒點。”秦蕭抿著嘴唇,笑道:“至於廢棄工廠外面去談,恐怕也要站在屍體中談了?”
“我討厭屍體。”冷風說完,轉身朝一旁的樓道上走去。
秦蕭轉過身看了他一眼,淡然一笑,緊跟了上去。
兩人一路無話,一個勁地上了天台,站在長滿鐵鏽的欄杆前。
秦蕭抱起了雙臂。
冷風卻深深的吸了一口球風,沉聲說道:“這裡的景緻不錯,只可惜廢了。”
“是啊。”秦蕭幽幽的說道:“雖然是塊好材料,如果是被人打歪了,那也就真的可惜了。”
“如果堂堂的華夏第一兵王,謬讚的人是區區在下,那我愧不敢當。”冷風一字一句的道。
“天山門我不是很瞭解。”秦蕭抿著嘴唇說道:“但是對你我還是有些瞭解的。”
“是嗎?”冷風扭頭看向秦蕭:“我幾乎就沒出過天山門,你對我的瞭解從哪兒來的?”
“不,你出過天山。”秦蕭扭頭看向冷風,微微笑著說道:“三年前,在非洲,大戰20名聖騎士高手的華夏劍客,就是你。”
聽完這話,冷風不由得眉頭一皺。
“看來我說對了。”秦蕭抿嘴笑著說道:“雖然你這幾年隱藏的很好,可是還是漏了蛛絲馬跡。”
冷風一臉詫異的看著秦蕭問道:“你怎麼確定是我?”
“因為你的俠客行心法。”秦蕭微微笑著說道:“原本20名聖騎士,就是為禍非洲的罪魁禍首,我們準備動手之前,你卻出了手,我們看的一清二楚。”
嘆了口氣,冷風幽幽的說道:“我還是不夠聰明。”
“你已經可以了。”秦蕭抿嘴笑道:“只是我一直搞不懂,你本來在天山門上好好修煉,為什麼會突然跑到非洲去殺人?”
“我可以不回答這個問題嗎?”冷風反問道。
秦蕭點了點頭,笑道:“可以,那麼你找我單聊想聊些什麼?”
“我可以帶你們去見衛家的人,也可以在戰龍的歸元小主面前,指正衛北風,他就是此次劫持事件的幕後主使。”冷風一字一句的說道:“但你也必須答應我的條件。”
“你的條件剛才不是已經說了嗎?”秦蕭攤了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