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給個說法?”衛北風冷笑著說道:“你們是都認為我把周天賜和王天林扣下來了。”
“難道還有別人?”秦蕭反問道。
衛北風冷哼了一聲,忽然從身上摸出了一支錄音筆。
“各位,我就知道你們會這麼想,那麼現在我先給你們看一份東西,你們聽了以後,在判斷到底是不是我衛家扣留了兩個人?”
看著衛北風手裡的錄音筆,在場的眾人同時皺起眉頭。
“我想說的是。”衛北風抬起頭說道:“周天賜和王天林參與了這次財務大樓的縱火事件,我已經報警,警察也在到處找他們,這是我掌握的一份證據。”
說完這話,他滴的一聲,按下了錄音筆的按鈕。
緊接著,錄音筆裡,隨著嗤嗤的聲音傳來王天林和周天賜的對話。
“這件事情這麼做真的行嗎?”
“為什麼不行?”
“秦蕭不召開董事會,就是為了拖延不給我們招生辦的職位,既然這樣,我們應該給他一點教訓。”
“那為什麼一定要在財務大樓縱火呢?”
“因為財務處的處長是秦蕭的人,李婕羽剛剛上任,我們應該給他一份見面禮。”
“那我們找誰做?總不能我們自己去吧!”
“找人還不容易,離我手裡都有人,只要出得起錢就行。”
“這個好辦,咱們出不起,可以讓衛家的人出,畢竟也是為為家出一口氣。”
“衛北風不會同意的,他是一隻老狐狸,這種事情他絕對不會做,還是不要指望他們了!”
接下來錄音筆裡,就是周天賜和王天林商量縱火細節的事情。
整支錄音筆你幾乎沒有提及到衛家參與的任何事情,把衛家摘的一乾二淨,甚至還有被周天賜和王天琳嫁禍的語言。
看著衛北風,秦蕭和林香君對視了一眼,同時露出鄙夷的神情。
如果說,秦蕭在縱火當天,沒有抓到周天賜和王天林也就算了。
關鍵是這兩個人正好被他抓了個正著,而且還被保衛處安裝的監控攝像頭拍了下來。
這一幕的一幕,可不是衛北風拿一隻錄音筆,剪下兩下,就能賣得掉的。
滴的一聲,衛北風關掉了錄音筆,再次看向眾人問道:“各位,你們都知道,周天賜和王天林的聲音很獨特,這可不是偽造出來的?”
“錄音這個玩意兒誰都能偽造。”秦蕭站起身,抿嘴笑道:“我看現在快到中午時分了,咱們還是先吃了飯,下午再繼續討論吧!”
說完這話,秦蕭扭頭朝鐘,楚紅望去,鍾主任覺得呢。
“我同意。”鐘楚紅點了點頭說道:“別以為我們這麼沒人性,為了監督你們,開會連個飯都不讓你們吃了。”
他這樣夾槍帶棍的話,聽在眾人的耳朵裡,讓眾人非常不高興。
然後,眾人眼睜睜看著鐘楚紅離開,一個個才臉色不善的站起身。
“他們這算是什麼?”林宏國指了指離開的鐘楚紅沉聲說道:“專門來噁心我們的嗎?”
“這可不僅僅是噁心。”李天傅冷聲說道:“他們這是要對付我們。”
“我敢擔保,今天我們所說的一切內容,他們都會上報。”林香君看向眾人:“所謂兄弟鬩於牆,而共御外辱,現在我們天鴻大學必須凝聚成鐵板一塊,否則誰也討不到半點好處。”
說完這話,林香君還深深的看了一眼衛北風。
衛北風立即瞪著眼睛說道:“林副校長,你說完這話看我是什麼意思?好像搞的我要拆天鴻大學的臺式的。”
教育委員會的人是誰引來的我們大家都心知肚明。
林宏國瞪向衛北風,不要以為搬出教育委員會就能讓我們妥協,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說完這話,林宏國收拾起自己的資料,立即轉身匆匆離開。
秦蕭和林香君對視了一眼,相互冷笑著,收起自己的東西,也轉身走了。
最終,整個會議室裡只剩下了楚博彥和李天傅,以及衛北風三人。
就在楚博彥和李天傅要走時,衛北風突然叫住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