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傅在天鴻大學還藏了些事情。”林香君一字一句的說道:“或者是人。”
“人?”秦蕭緊鎖著眉頭:“也就是說,他真正用來賺錢的人事崗位並沒退出來?”
“是的。”林香君點了點頭,說道:“世人見著錢財,大多都會賞心悅目,而對於豪門大家族來說,金錢就是他們的血液,是他們發展壯大的養分,不到萬不得已,他們絕不會輕易放棄這一塊。”
“李天傅在天鴻大學還有別的佈局。”秦蕭緊鎖著眉頭,來回走了兩步,忽然冷笑道:“這可能嗎?”
“沒有什麼不可能。”楚傾城扭頭看向秦蕭說道:“天鴻大學的大小職位加起來有5萬多個,師生有30多萬人,誰知道誰是誰的人?”
“如果事情真是這樣的話……”秦蕭漸漸虛眯起眼睛:“我們明天要召開的董事會,衛家這件事情還真要查下去。”
“激怒了衛家怎麼辦?”林香君轉身問道。
“如果真如歐振華所說,衛家在天鴻大學幹了這麼多隱秘的事情,他們不會被輕易激怒。”
說到這裡,秦蕭又轉身看向兩位美女:“即便是被激怒了,難道他們就能輕易毀掉天鴻大學這個無本萬利的錢袋子?”
楚傾城抱著雙臂,幽幽的說道:“從某種意義上說,如果真的毀掉,那倒是好了。”
“你胡說些什麼?”秦蕭扭頭白了一眼楚傾城:“我看你整天瘋瘋癲癲的……”
“不是我瘋瘋癲癲。”楚傾城揹著小手抬起頭,說道:“而是你們還沒明白其中的道理。”
秦蕭:“……”
“你說說看。”林香君倒是對楚傾城說的話很感興趣。
“我這麼說吧。”楚傾城直視著秦蕭,一字一句的說道:“天鴻大學對於你意味著什麼?”
聽完這話,秦蕭帶著警惕的眼神看向楚傾城,他生怕中了楚傾城的套路。
“你不說我也知道,所有人都以為天鴻大學是你復仇的根基,其實根本就不是。”楚傾城一臉嚴肅的說道:“天鴻大學只是你寄託哀思的一個地方,因為你始終認為那是你父親留給你的。”
“然後呢?”林香君緊盯著楚傾城問道。
楚傾城扭頭看向林香君:“正因為天鴻大學對於小男人太重要,寄託了一份感情,所以才讓小男人為手畏腳,限制了他的格局。”
聽到這裡,冰雪聰明的林香君頓時恍然大悟,瞪圓了眼睛,看向秦蕭:“說的非常有道理。”
“你就喜歡聽他胡說。”秦蕭白了一眼林香君。
“我沒有胡說。”楚傾城傲嬌的抬起頭,說道:“如果有誰真的把天鴻大學給毀了,恐怕才能真正激起你的復仇之心,到那時候你才會真正明白,你把眼光完全聚集在天鴻大學,完全是在浪費時間。”
“也不完全是浪費時間。”林香君扭頭看向楚傾城:“至少天鴻大學是進擊的第一步。”
說到這裡,林香君深吸了一口氣,抱著高聳的酥胸說道:“如果說……在沒得到歐振華的這些資訊之前,我們怕明天的董事會激怒衛家,讓他們狗急跳牆,汙衊天鴻大學的名聲。”
“那麼在得到這些訊息後,我們又可以重新審時度勢。”
“你的意思是說,就在衛家的錢罐子上開刀?”秦蕭看向林香君,拿掉招生辦。
對林香君一臉殺伐,果決的點了點頭:“只有真的把招生辦控制在我們手裡,才能證實歐振華說的話到底對不對,也才能摸清楚他們到底是怎麼運作的?”
那這是一個長時間的過程,楚傾城看向兩人說道:“,不是明天的一場董事會就能解決的。”
我們也沒想過,短時間內要把李家和衛家驅逐出天鴻大學,林香君說到這裡,看了一眼秦蕭,關鍵是我們要拿什麼來穩住衛家?
秦蕭一字一句的說道:“今天已經商量好了,就用財務處換他的招生辦。”
“不行。”林香君果斷否決:“財務處有一筆爛賬,以前都是你家的人在控制,如果李家和衛家真的相互勾結,真要查出他們這條利益鏈條,財務處和招生辦缺一不可。”
聽完這話,秦蕭頓時沉默了。
“依我看,楚博彥爺爺說的是對的。”林香君再次說道:“推李婕羽去做財務處主任……”
秦蕭猛的抬起頭:“你……”
“這是正確的。”林香君打斷了秦蕭,說道:“第一,李婕羽有這樣的能力,第二,他的確是我們的人,第三也可以堵住李天傅的嘴,包括衛北風的嘴。”
“你的意思是說,利用李婕羽是李天傅孫女的這層關係?”秦蕭緊鎖著眉頭。
“對。”林香君點了點頭,說道:“我敢保證,李天傅絕不會在眾人面前失口否認李婕羽和他的這層親屬關係,如果他不敢失口否認衛家的衛北風,就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駁李天傅的面子,否則兩家還怎麼同盟?”
“借力打力,這是個好辦法。”楚傾城接過話茬兒,看向秦蕭說道:“雖然我很不喜歡這個冷冰冰的傢伙,但是,她的確有它的妙用。”
沉吟了好一會兒,秦蕭抿了抿嘴唇,說道:“你們是把所有人都捲進去,這關係就更復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