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真諦?”衛辛月扭頭瞪向秦蕭,冷笑道:“如果字寫得差勁也叫真諦,那麼天鴻大學還有沒有原則?”
“那麼按照你的說法呢?”秦蕭扭頭反問道。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衛辛月傲氣的抬起頭,沉聲說道:“字如其人,字寫得怎麼樣,可以看出一個人的內心世界。”
說到這裡,她又拿起手裡撕碎的那份簡歷:“這份簡歷,就字來看,龍飛鳳舞,毫無規矩,這樣的人要是為人師表,一定會誤人子弟。”
“誤人子弟?”秦蕭桀桀笑著看向李天傅:“聽到沒有,李老爺子,這會誤人子弟。”
聽完這話,衛辛月和衛北風同時一怔,猛的扭頭朝李天傅望去。
他們忽然發現中了秦蕭的圈套,難道這兩份簡歷都是李天傅寫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剛才衛辛月這一番尖酸刻薄的話,可是大大得罪了李天傅。
就在現場一片鴉雀無聲時,李天傅天抬起頭,笑吟吟的說道:“秦蕭,你搞錯了。”
“我怎麼搞錯了?”秦蕭狐疑的問道。
“這兩份簡歷有一份的確是我所寫。”李天傅一字一句的說道:“但不是衛辛月手上拿的那份,而是江滿琴手裡的這份。”
聽完這話,衛辛月和衛北風頓時鬆了一口氣。
接著,衛北風笑盈盈的看向秦蕭:“怎麼回事,秦蕭,連你自己出的題目是誰的,都不知道了?”
“哦,是我搞錯了。”秦蕭笑著說道:“衛辛月手裡拿的簡歷,應該是在場的某一位系主任填寫的吧?”
聽完這話,現場再次鴉雀無聲。
緊接著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露出錯愕的神情。
好一會兒,一個臉色不善的鬢髮老人忽然站起身,說道:“衛辛月手裡的簡歷是我寫的。”
聽完這話,所有人扭頭朝他望去,頓時露出震驚的神情。
“歐振華?”衛北風詫異的看著歐振華,頓時瞪圓了眼睛。
“是我。”歐振華臉色不善的點了點頭。
聽完歐振華的話,衛北風和衛辛月對視了一眼,同時露出錯愕的神情。
“按照衛小姐的說法,這位哲學系的系主任歐振華,是在誤人子弟?”秦蕭笑著說道。
“你這分明是強詞奪理。”衛星月咬牙切齒的瞪著秦蕭:“我只是就事論事。”
“好一個就事論事。”秦蕭笑了笑說道:“人家歐振華主任在天鴻大學執教已經十幾年了,好像還沒有一個家長和學生說他誤人子弟吧?”
面對秦蕭的追問,衛辛月頓時啞口無言。
“看來你的識人之名不是太好啊。”秦蕭把玩著手裡的筆說道:“這樣的人,能放在天虹大學人事處長這麼重要的崗位上嗎?
“你這分明是設下了一個陷阱,讓我鑽。”衛辛月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對我有成見就明說。”
“我本身對你就有成見。”秦蕭突然臉色一沉,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對你的能力一直產生懷疑。”
“無中生有。”衛辛月咬牙切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