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她的話音剛落,一旁的後臺裡忽然衝出十幾名身穿制服的保安隊員。
他們以閃電般的速度將秦蕭和林香君圍起來,同時分出幾個人去驅趕記者。
等到記者們被驅趕出去後,林香君才再一次看向秦蕭說道:“看到了,這只是個開始。”
“算是領教了。”秦蕭冷笑著說道:“這些記者,打,打不得罵不得,罵也罵不得,偏偏手裡還拽著話語權。”
“這就是他們的難纏之處。”林香君抱著雙臂說道:“也是他們最大的倚仗。”
“陳天橋呢?陳天橋去哪兒了?”秦蕭忽然問道。
“他去前面安排了。”林香君幽幽的說道:“前面的事情更加複雜。”
秦蕭打量著林香君,忽然撲哧一聲笑道:“怎麼搞得好像我是主角了,這不是你們正副校長該管的事嗎?”
“可你的確是今天媒體的焦點。”林香君一字一句的說道:“至少今天你的問題會比我們的問題更多。”
秦蕭:“……。”
這時,陳天橋從門外走了進來,他看了一眼亂糟糟的四周,沉聲說道:“還沒準備好嗎,前面快開始了。”
“準備好了?”秦蕭轉過身,看了一眼陳天橋笑道:“你第一個衝鋒陷陣。”
“扯淡。”陳天橋沒好氣的說道:“要去當然一起去。”
“你怕了。”秦蕭幸災樂禍的笑道:“放心吧,後面還有我們墊底呢。”
在兩人扯皮時,林香君卻從他們中間走過,徑直朝外面走去。
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後同時瞪了一眼對方,也匆匆走了。
下午的記者釋出會,天鴻大學的股東們幾乎都來了,唯獨缺少了衛東亭和李天傅。
天鴻大學最重要的兩位股東沒到場,這讓現場的記者們錯愕的同時,又像是抓住了大新聞,開始咔咔咔對著兩個空蕩蕩的位子拍照。
這是陳天橋故意安排的,不僅用來羞辱李家和衛家,還因為規矩。
最重要的是,他們想借此向全部的人宣告,衛家和李家在這次的股東大會的調整中,徹底失利。
“陳天橋校長,我想問一下,既然是召開天鴻大學校董釋出會,為什麼天鴻大學最重要的兩位股東沒來?”
“不是沒來,是還沒到。”陳天橋站起身笑著說道:“現在離我們預定的記者釋出會時間還剩下五分鐘,我相信魏先生和李先生肯定會來。”
聽到陳天橋的答覆,記者們仍舊是一頭霧水,整個現場一片譁然。
天鴻大學這是怎麼了,難道就因為股權變更,導致天鴻大學的管理層,完全不合?
或者,這其中還有什麼更深層次的貓膩,無法讓眾人窺探?
這時,一位帶著眼鏡的文靜記者,忽然將矛頭指向了秦蕭。
“請問,這位就是新加入天鴻大學董事會的秦蕭先生吧?”
“我必須糾正你一個問題。”秦蕭笑著抬起頭,鄭重其事的說道:“不是新加入,而是重返天鴻大學。”
聽完這話,在場的眾人再次一愣。
“這裡很多人可能不太清楚。”秦蕭一臉桀驁的說道:“秦家是天鴻大學的創始人之一,而且是主要人物,時隔15年後,秦蕭再返天鴻大學,只是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