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一。”看到進來的人,秦蕭頓時詫異的問道:“你怎麼來了?”
“不錯,夠意思,還知道我叫楚天一。”楚天一笑著衝個秦蕭指了指,接著轉身,衝著他的爺爺點了點頭。
“楚不凡打了敗仗,不好意思,所以不敢來了。”楚天一笑著說道:“所以也就只有我厚著臉皮來了!”
“楚不凡打了敗仗?秦蕭不由得眉頭一皺:“他打什麼敗仗了?”
“為情所困啊。”楚天一笑著在沙發上坐下,一字一句的說道:“都是你攛掇的。”
“我攛掇的?”秦蕭眉頭皺的更緊了。
“你不是讓他去追我們楚家影部的影嗎?”楚天一嗤嗤笑道:“沒想到他回來之後,真的屁顛屁顛的跑去給影獻殷勤。”
聽完這話,秦蕭差點沒一頭栽倒。
這個傢伙,還真是夠雷厲風行的,平時讓他做點什麼,他沒這樣上心過,現在一聽說要泡妞,居然那麼積極。
不過,聽楚天一的意思,這小子是失敗了。
想到這裡,秦蕭又看向楚天一:“你就沒安慰安慰他?
“我安慰他個求。”楚天一沒好氣的說道:“自作孽不可活,也不想想自己是個什麼貨色,還想去追人家影,人家可是異能者,他不過是個富家少爺。”
聽完這話,一旁的楚博彥不高興了,沒好氣的說道:“他是你哥哥,你也不能這麼說他。”
“正因為他是我哥哥,我才這麼說。”楚天一似笑非笑的說道:“這小子現在正在家裡得相思病了。”
“楚不凡配得上那個影。”一旁的林香君說道:“那個影我見過,其實對楚不凡也有些意思。”
“好啦好啦,你們兒女情長的問題,留著你們年輕人私底下去說。”楚博彥沉聲說道:“我來只有一個目的,你們打算什麼時候接管天鴻大學?”
聽著楚博彥單刀直入的話,在場的所有人同時面面相覷。
好一會兒,秦蕭在打量著楚博彥笑道:“老首長,你比我們還著急?”
“老子當然著急。”楚博彥冷哼著說道:“天鴻大學建立的初衷,是為我們的國家培養人才,現在卻搞成了個人的私家財產,再這樣下去,乾脆把國家這個家,拿給他們來當好了。”
這話的分量很重,尤其是從一個退休的老元帥嘴裡說出來,幾乎是一頂大帽子。
搞不好是要失去政治根基,甚至坐牢也未可知,但同時,秦蕭也看到了楚家對這件事的真實的態度。
沉吟了一下,林香君轉身看向楚博然:“楚爺爺,我們的意思,還是想先讓秦蕭迴天鴻。”
“這個思路是不錯的。”楚博彥點了點頭,問道:“陳天橋怎麼說?”
“陳叔叔剛才來過了,已經有了明確的態度。”林香君站起身,抱著高聳的酥胸說道:“他正在招集所有的股東過來開會。”
“如果對方不來呢?”楚博彥問道。
視乎早知道楚博彥要說這話,林香君和秦蕭對視了一眼,同時露出詭異的笑容。
從這個笑容裡,楚博彥已經捕捉到什麼,於是撇了撇嘴,不再多問。
就在這時,陳天橋忽然推門而入。
他一看房間裡的幾個人,最終將目光落在楚博彥身上,立即哈哈笑道:“老夥計,你也來了。”
“你不是讓老子來開會嗎?”楚博彥白了他一眼,拍著桌面問道:”其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