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捲殘雲後,僅餘下窗外的江水,潺潺,緩緩
熟睡中,我覺得鼻子有點癢,不由得打了一個噴嚏:“阿嚏!”
抹了一把臉,睜開雙眼的時候就如同看到恐怖片裡最為驚悚的畫面,悚然嚇了一跳:“臥糙!臥糙!臥糙!!”
我為啥被嚇成那樣?
那是因為,我身邊躺著的竟然是瘋女人!!
勤娘呢?
勤娘呢?
當我看了一眼四周,特別是發現雪白床單上那一抹鮮豔如盛開花朵般的血紅時,蛋疼地捂住了自己的臉。
完了!
瘋女人笑嘻嘻地湊了過來,那仍舊熱情似火的嬌軀讓我覺得渾身滾燙。
“嘻嘻,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耶呵!?
竟然還對我宣示主權了?
開什麼玩笑,別的什麼都能丟,唯獨主權不行!
說著,我再度將她壓在身下,惡狠狠地說:“孃的,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是吧?”
我將被子一扯,兩個人再度在被窩裡掀起了驚濤駭浪!
當天下午三點多,瘋女人終於投降了。
她終於像小貓咪似地依偎在我懷裡:“討厭,人家只是跟你開個玩笑嘛,結果硬是把我折騰得連地都下不了了,明天交我怎麼上班啊?”
“上啥子班?哥養你!”
我很霸氣地說了一句話。
結果,我吃了她一個衛生眼:“當刑警,匡扶正義、造福百姓,可是我從小的理想。”
我輕輕攬著她,嘆道:“這下子真是解不開了。”
“我都不怕,你怕啥?”她很是霸氣地說了一句。
我們對視一眼,彼此咧嘴一笑
七天後,我正坐在左祥歡的車裡,車裡放著一首十分激昂的音樂。
音樂一到點,我便閉著眼,一臉很享受地唱出調來:
“鋼鐵鍋,含眼淚喊修瓢鍋,壞缺爛角的換新鍋瓢亂放。風雨裡追鍋,無淚縫把層煙囪,鐵鍋還擴內雨窩,鍋會病。”
左祥歡:“水味在冰。”
我一甩頭:“鬥秀刺,易遭狼煙與鑿羞,蔥味油風黑鍋森粽得裡僧。牙仨那慌發,雨油所灑得鋼鍋。八急八搞已病癱塞泥無愛。”
左祥歡:“塞命白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