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己之力對抗他們,無疑於以卵擊石,當年的歿關尚沒有這般狂妄。
“其實嘛,你也可以叫她歿關的。”
楚流殤的身後傳來了一道聲音,孤單的身影似乎多了一分力量守護在身旁。
有人同樣一襲紅衣,踏著虛空走了過來,每一步都如履平地,視線也未曾從楚流殤身上離開。
“別驚訝,別慶幸,就是你們想的那樣。”
每一步都是縮地成寸,數千裡的距離,不過幾息間便到達了楚流殤的身邊。
“小沒良心,又對我下藥。”
莘闕握住了楚流殤的手,另一隻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這一次,別想躲。
楚流殤被燙到似的別過了頭,暗罵一句傻子,嘴角卻勾起了笑。
兩人竟是旁若無人的秀起恩愛來。
當然那群躲在星空後的人此刻也沒心情理他們兩人了。
他們完全被莘闕的話鎮住了,又驚又怕,又不敢相信。
“你是誰?怎麼會知道這些!”
歿關是眾神之巔的禁忌,甚少有人知道。
這個人,究竟是誰?
楚流殤就是歿關?怎麼可能?不是說歿關早已魂飛魄散無半分還生的可能嗎?
“我是誰呀?……”
莘闕拉長語氣,將他們脆弱的小心肝高高提起,語氣拐了個彎。
“你們猜?”
莘闕自然不會說出他的身份,畢竟他早與眾神之巔沒了關係。
當然,他是不會承認他是想到關鍵時候說出擾敵用的。
畢竟關於那件事,他們可真是太心虛了。
現在就已經心神大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