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本名原來是叫清影,不過她似乎並不喜歡這個名字。”
宋初七雖然不喜歡清影這個名字,但她更不喜歡流殤這個名字。
流殤流殤,再加上這姓,未免也太悽苦了一些。
“流殤倒是很喜歡自已為自己取的名字。”
溫聿說這話時低下了眼,斂住了眼中一轉而逝的懷念。
我們,也都挺喜歡這個名字。
“對了,你們為什麼要來鳳起學院。按照她的性子,本該是終此一生都不靠近京都半步的,也就不會來這居方城。”
宋初七也是找了流殤六年,卻始終不知她落腳的地方,卻不想這次相遇,竟是她自己回來了。
“這個,請恕溫聿無法告知。”
別說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便是知道了,這樣的大事,他也不會告訴宋初七。
“算了算了,不管了。”
宋初七顯然是個沒耐心且心大的人,想不明白的事情便不想了,反正總有云開霧散的一天。
反正來都來了,只要護住她不被人欺負了就是。
“酒醫前輩,溫聿有一事想請教前輩您。”
宋初七有想問溫聿的,溫聿自也有話想問宋初七的,都是關於流殤的。
“有什麼想問的就早點問吧。我看那丫頭睡不了多久。”
宋初七若是知道了溫聿想問的什麼,只怕就不會這麼爽快隨意了。
“您,知不知道流殤體內的陰煞之氣為何存在。”
靈魂殘缺是與生俱來的,可這陰煞之氣,絕對是後天纏上的。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
宋初七明明是知道著什麼,她的眼神在躲閃,可她什麼都沒說,落荒而逃。
宋初七不是不會說謊,只是她這個人記憶有點錯,往往說一個慌都要扯好多慌來圓。而且,撒慌騙一個小孩兒,有些不太好吧。
“這個,老狐狸和院長大人喊我了,流殤這兒這交給你了。我先走了!”
溫聿看著宋初七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由搖頭苦笑。
“都是什麼都不肯說呀。”
他問了許多人,就差直接問流殤了,依舊什麼都不知道,每一個人都是閉口不言。
他查過楚流皓,查過皓木城楚家,卻依舊沒有得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查到的也僅僅是流殤的身份而已,對於她遭遇的一切,這張臉的由來,他依舊是一無所知。
“你在說誰不肯睡什麼。”
宋初七猜的不錯,流殤的確是醒了過來,就在溫聿說完那句話後。
“怎麼才睡了這麼一會兒,還是再睡一下吧。”
溫聿很清楚流殤的每一個夜晚是怎麼過來的,也知道她睡一覺有多麼容易,好不容易睡著了卻只睡了這一會兒,還是很心疼的。
“不了,我還是不睡了。”
流殤雖說只睡了半柱香,卻因睡的安穩,勝過往日睡好幾個時辰,連日來的疲憊一掃而空。
“而且,我想睡也睡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