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可能!……
“這薄光是……”
許如歌沒有多加思索,幾乎是下意識就問了出來的。
“是……”
傅君奕本來想答來著,他是覺得這沒什麼的,畢竟楚流殤都拜許如歌師了。
宋初七卻是白了許如歌一眼,眼神裡全是嫌棄,大聲的懟了起來。
“你還有閒功夫計較這個,天色已經大亮,人就要多起來了,你想被圍觀不成,還不想辦法帶他們離開。”
宋初七的話成功的引起了許如歌的警惕,他可不想被圍觀,這滿地的屍首也是無法解釋清楚,當下掃了一眼,果真有人快來了。
許如歌看了看這傷的傷,昏迷的昏迷,索性廣袖一揮,就都消失在了原地。
幸好這附近沒什麼人,若是看到十幾個人就這麼突然消失了,還不知道要嚇成什麼樣了。
許如歌並沒有將人帶往別處,而是去了楚流殤在嘉木城置辦的小院。
甫一落地,宋初七便吩咐起來了。
“溫聿我看過了,已經沒有什麼事了,君奕你把他抱到床上睡一覺就好了。”
宋初七說起溫聿的狀況時,其實是非常沒底的。
她為溫聿把過了脈,卻是什麼都看不出來,溫聿的脈象看起來很健康,卻又很懸,難以捉摸。宋初七是實在看不出來,卻在溫聿的體內發現了楚流殤的魂力殘留,料想楚流殤已經為他救治過了,便也就放心了。
傅君奕聽從宋初七吩咐先將溫聿放在了床上,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許如歌抱著楚流殤進了另一間屋子。
宋初七並沒有也並不打算說楚流殤的情況,他們也不好勉強。
宋初七看著玄英與那兩個護衛,她並不認識他們,卻想著楚流殤的意思,應該也是想救下他們,便給他們施了一個治癒魂技。
他們三人的傷,看著嚇人,實則都是並不怎麼嚴重,有宋初七的治癒魂技,當下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起來了。
真正麻煩的還是顧言塵。
宋初七雖然沒有親眼見著,卻也是從他的傷勢以及身體狀況,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宋初七又氣又無奈,更多的還是自責與心疼。
顧言塵與楚流殤成這幅模樣,說到底還是他們的過失。
在知道他們遇到駱嗚山之後,還有什麼是不明白的呢。
昨夜,引他們離開的人只怕就是駱嗚山,因為知道他們的存在,提前引走才好對楚流殤他們動手。
只是駱嗚山為什麼要對他們動手,是宋初七與許如歌怎麼想都想不明白的,楚流殤幾人的存在是礙著他們了嗎?
尤其是宋初七,在聽聞駱嗚山這個名字後,身上的怒火與殺機就沒消減過。
他怎麼敢!怎麼能動手!
宋初七氣歸氣,還是非常認真小心的為顧言塵處理傷勢起來。
這兩個孩子,一個服了禁藥,一個動了金瞳,真真是把自往死裡折騰。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