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歌與宋初七恨不得現在就離開這兒,目光卻觸及楚流殤的房間,有了一剎的猶豫。
“你們去吧,不要留手。流殤這兒有我還有那個人,足以。”
溫聿難得的開口了,看了許如歌宋初七一眼,又看著楚流殤的房間,補充道:
“天元帝國必須得付出代價。”
溫聿或者包括楚流殤,在來到鳳起學院沒多久就知道了傅君奕的身份,兩人對於傅君奕所經受的一切,也是十分的心疼。
溫聿還記得,當傅君奕的資料送到楚流殤的手上時。少女翻到某一頁的時候,身上有一瞬散發出的殺機。
少女粗暴的合上了手中書冊,嘴色勾起了一抹嗜血的笑:
“天元帝國?很不錯呢!”
從前的事,我不會太管,可若你們的手伸的太長,我也不介意幫你們砍掉!
楚流殤當初,大約是心疼傅君奕的吧。
他們的經歷,有一些還挺相似呢?同樣是年幼無助的時候不斷受到追殺。
只不過,她比傅君奕幸運,她有著親人的保護,而他的傷害,卻是來自血脈至親,故而才會心疼。
這個剛正堅韌的少年,也有著令人心疼的過往。
若是楚流殤醒著的話,此刻只怕已經提著幻月帶著暗月,趕到了天元帝國的皇宮中吧。
宋初七與許如歌聽了溫聿這話,想到了莘闕,自然不再擔心楚流殤。
“你放心,我會讓天元帝皇后悔今日的決定。”
宋初七用力的點了點頭,拉著許如歌出發去找傅君奕了。
天元帝國自是不可饒恕,可如今更重要的是,傅君奕的安危。
許如歌帶著宋初七尋著自己的力量找過去的時候,看著眼前的一幕,又氣又笑。
這些天元帝國的爪牙們,每一個都受了不輕的傷,此刻正在全力破一個陣法。
這個陣法。
宋初七與許如歌一看就笑了。
是傅君奕的布的沒錯,這大約是他屹今為止布的最好的一個陣法了。
“看來小君奕沒事。”
能布出陣法困住他們,應當不會有太大的事,宋初七總算鬆了一口氣。
只是,這一口氣還沒有鬆下來。就又提上去了。
宋初七的杏目微睜,一點點的掃過這些人,目光一寸寸涼了下來。
“君奕手上剩的藥應該還有多少。”
許如歌沉聲問道,誰都可以聽見裡面壓抑的怒氣。
“這兒用的毒藥就有一大半,療傷藥的話應該也好不到哪裡去,加上之前用的,他身上的藥可能已經是用完了。”
宋初七從這些人中的毒中,看到很熟悉的毒,不是她所制,便是流殤所制,卻幾乎都出現在這裡了。
宋初七與許如歌沒有這兒逗留多久,而是趁著痕跡新鮮,追了上去。
當然,宋初七與許如歌又怎麼會放過邢庚等人。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