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殤自一人手上接過資料,掃了他們一眼,將他們那略帶驕傲的小表情盡收眼底。
楚流殤沒有先去看他們的身份,在她看來,他們無論是什麼身份,都改變不了他們的所做的事,他們犯下的殺孽。
“一個月前來到的嘉木城,白金斗士,無一敗跡。”
楚流殤一頁頁的翻過他們的資料,影刃的做事還是有些效率的,查的得全面而仔細。
發現他們的身份都是不簡單,的確是有著這個資本,可以驕傲,可不不顧人命。
比如那個輔助戰士名叫沈漪,是沐音閣的人。
比如叫徐釗的戰宗,是某個大宗門的棄徒,後又加入了一個暗殺組織。
與沈漪與徐釗有關連的三個勢力,明面上都與影刃不相上下,沐音閣更是信眾極多,頗得人心,對付起來很不容易。
“怎麼不說話了,莫不是被我們的身份嚇到了。”
徐釗見流殤看著他們的資料久久不語,還以為她是被他們的身份嚇到了,不由有著得意。
“聽著他們叫你殿下,不知是哪一國的公主郡主,不想連累母國遭殃,便早早的放了我們,興許我們……”
徐釗還未說完便被流殤點了啞穴,表情已是是在隱忍他們了。
“廢話太多了。”
流殤可沒有功夫聽這些人自以為是的大放厥詞,她之所以沒有立即殺了他們,也是要求一個真相。
“不是我們自己的人?”
楚流殤這話是對蔣管事說的,先確定了他們的真實的身份,才好確定對他們的態度。
畢竟,影容上午才是給她送過來了一個張擎,她可不清楚還有沒有其他的人。
“已經檢查過了,不是。”
蔣管事的臉色其實也很不好,這次的事,看起來似乎有些棘手。
也不知他們是有著怎樣的膽量,竟敢這樣大規模的下毒。這次幸虧是殿下在這兒,可以幾乎沒什麼後遺症便將毒解了。
若是交由他們處理,毒雖能解,卻是要麻煩多了,只怕會得罪不少人。事情若是傳到了上面,他這條小命也就沒了。
“那就奇怪了,即然不是針對我來,那麼你們又到底是要做什麼呢。”
楚流殤單手撐著下巴一一掃過七人,不想錯過他們的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
“還有這毒,到底是怎麼下的,竟然連我都瞞住了。”
楚流殤自言自語似的發問道,目光自始至終都沒有錯過他們的表情。
徐釗做為最有“勇氣”的一人,若非是被點了啞穴,只怕會好好的折磨一下楚流殤的耳朵。
你以為你是什麼人啊!還針對你來,這麼大的計謀你只怕是承受不起。
還有,你以為你很厲害啊!什麼叫你都沒看出來,你沒看出來那是很正常的好不好。
徐釗的眼神與面部表情將他想說卻無法說出口的話都清楚的表達了出來。
其他幾人也是有這差不多意思的,他們代沒被點啞穴,只是,他們對上了流殤的眸子後。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