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徐釗,白金斗士,四階戰宗,請七姑娘指教!”
徐釗的怒火直指楚流殤這個掛名隊長,語氣以及眼神中除了怒火就是不屑,連戰禮都是十分的敷衍。
想來,如果不是同為白金斗士,如果楚流殤不是這個隊長,他是看都不屑看流殤一眼的。
“七,白金斗士,二階戰將,請指教。”
面對對面的怒氣衝衝,楚流殤倒是十分的平靜,依舊標準的回禮,彷彿沒有什麼可以讓內心起波瀾。
徐釗看輕了楚流殤這個對手,可楚流殤不會,她雖然不會用盡全力,可她卻一直會防備著她的對手,直到徹底離開了對方的視線。
這一次的七個人的確不好對付,光是魂力就比李達那一隊高上一個層次,而且居然有著一個輔助戰士,還是戰宗級別。
還是走的非常難得的治癒與補充路線,有她在,徐釗幾人的補給就不斷,很難將其敗。
“阿聿,看來這次你不能置身事外了。”
楚流殤看著那名輔助戰士,心中越發的謹慎起來。
那名輔助戰士的武器也是樂器,是一隻青色箜篌。
琴音對琴音,也不知誰能更勝一籌。
“即是你想聽,我便奏於你聽。”
溫聿的手指按上琴絃的時候,還挑釁似的看了對面的輔助戰士一眼。
溫聿是驕傲的,他看不上那女子的琴藝,認為她的箜篌聲是汙了流殤的耳朵,在他看來,楚流殤只需聽他一人彈奏便好了。
溫聿的琴音響起的時候,瞬間便將那女子的箜篌聲比了下去。
溫聿的琴音,即便是在事關生死的決鬥之中,也是十分的動聽,聽著便是一種享受。
那彈箜篌的女子聽了溫聿他這琴音,便自慚形愧,不過她倒底也是通樂理的,很快便回過神來,心悸不已。
先前李達只與他們說要小心那個叫做四的少年,說他極會誅心,她也是放在心上了。
可她沒有想到的是,會殺人誅心的不僅僅是那個叫四的少年。
這個叫做二的彈琴少年,在殺人誅心上更勝一籌。
他的琴音,根本不需要太過刻意,便讓她自慚形愧,這還怎麼比。
而且這人的琴音攻擊也太過古怪了,輕飄飄軟乎乎的,如同花瓣一般迎面撫來,絲毫不見音攻的凌厲之氣。
“難道也是輔助戰士?”
很快她便推翻了自己的想法,溫聿的音刃明明都落在了她的隊友身上,不該是輔助。
溫聿的音刃並不只是造成實質性傷害,故而與他對手之人都不知道他是怎樣動手的,就落入了下風。
溫聿的攻擊並不猛烈,卻如同溫水煮青蛙一般,等到他們發覺的時候已經晚了。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