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溫聿,似乎對法則之力很是熟悉。
“其實,如果嚴格的來說,這並不是真正的法則之力。不過我們都很清楚,只要沾上這四個字,就不是簡單的力量了。”
許如歌與宋初七點了點頭,面色很是凝重,沒有想到流殤居然和這種東西牽扯上來了。
兩人倒是沒有問溫聿為什麼會這麼清楚法則之力,透過這些時間的接觸,他們也是多少知道了溫聿的性子。
該說的,他到了時機自然會說,而你去問他,不但什麼的都得不到,還會惹的他厭煩。
“只是這法則之力不一向都是由某有天賦的人所施展出的,怎麼會在流殤的體內交戰。”
這一點,是宋初七不明白的。
在她看來,能夠掌握法則之力的人,連根手根頭都不用動,就能將楚流殤殺死,怎麼會只是讓她受傷。
而且法則之力的強撼,流殤只要是沾染上,那絕對是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
“不得不說,這兩股不同的法則之力控制的極好。我想我們不用太擔心了,無論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他們都不想傷害流殤。”
聽了溫聿這話,兩人才發現溫聿一直表現的很平靜,若是他們所擔心的那樣,有極為強大的力量要對流殤不利,溫聿絕對不是現在這個表情。
楚流殤,是真的沒事。
也許反而有好事,兩股法則之力都不願傷害到她,對她也會稍加庇佑的吧。
許如歌與宋初七的所想也恰好是溫聿所想,能夠將法則之力控制的這般精準,將傷害降的這般低,也不是個容易的事呢。
溫聿看了看自己手心握著的血羽,目光很是低沉。
在溫聿將楚流殤放在床上的時候,目光被那血紅顏色所吸引,鬼使神差的就將其抓了下來。
溫聿看了這血羽許久,最終還是將其重新別在了楚流殤的腰間。
許如歌與宋初七自然也看見了這一幕,兩人的眼中都閃過了驚異。
這血羽尚來非令主無法觸碰,流殤能觸碰已是在意料之外,也許她便是命定的血羽令主,而溫聿……
他怎麼也能觸碰。
溫聿的身上,迷團實在是太多了。
他的來歷,許如歌與宋初七藉助了皇覃山的力量,又廢了不少工夫,卻什麼都都查不到。
而且,溫聿的戰魂也是見所未見,他展現出的諸多能力他們也都是聞所未聞。
若是換了一個人這樣出現在他們眼前,他們只怕早就將其除之而後快了。
可溫聿不同。
他們看著溫聿,卻生不出殺心來。
他們總覺得,溫聿不會對他們造成威脅,又或者說……
溫聿不屑於算計對付他們。
是的,不屑。
溫聿對待任何人都是淡淡的,彷彿沒有什麼能入得了他的眼。
自始至終,能讓他放在心上的只有一個楚流殤而已。
自然是不屑於算計對付他們。
他對鳳起學院的態度,只會隨著楚流殤的態度的轉變而轉變。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