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個時候了,小流殤的丹藥應該煉好了吧。”
宋初七雖然覺得現在很舒服,很享受,可她也不是自私的人,知曉其中利害,許如歌並不像他所說的那樣,可以肆無忌憚的使用靈力。
“按照時間來說也有快十六個時辰了,應當是煉好了的。只是,居方城中並沒有雷劫降下。”
這也是許如歌主要擔心的,他不清楚楚流殤是還沒有結束煉丹還是以經失敗了,也不好帶宋初七回去。
“沒有雷劫,怎麼可能!”
宋初七是十分清楚流殤實力的,她煉製區區一個伐髓丹絕不會用這麼長時間,更不會失敗。
她一定是出了什麼事!
宋初七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突然就著急起來,好像流殤會有危險一樣。
“狐狸,你快點回去!小流殤可能有危險!”
“小流殤會有什麼危險,我的雪狐令可都是在溫聿手上,那小子定能護住她。”
“你看我是在幹玩笑的嗎?我就問你,像我們救治何若華那天晚上出現的黑衣人,若是實力再強一些你的陣法能不能攔下他?還不快回去!”
“小七,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許如歌並沒有第一時間起身離去,不過倒也是收斂了笑容。
宋初七正準備說與他無關的時候,許如歌又阻止了她。
“噓,有人來了。”
殿外靠近的人不在少數,而且不再是那些基本上沒什麼修為的侍衛與宮娥,都是有實力不錯的戰將戰宗。
“公子,姑娘可否醒了。”來人在殿門不遠處就是止步了,倒是懂規矩。
“還未,不知尊駕來此有何貴幹。”
在奇原帝國,能讓這麼多戰將戰宗護衛著的定不是俗人,不知敵友的情況下,許如歌用上了敬稱。
“公子的神識當真敏銳,只怕是把我們的身份都猜的差不多了。”
衛瑤衣衝著正要開口的鳳後搖了搖頭,由她先開口對話。
“不敢,尊駕的實力在下就看不透,當然尊駕身旁邊的那位姑娘也是一樣。”
許如歌隔著一扇門,一道簾子,外加百餘米的距離就可能將他們打探的這般清楚,偏生衛瑤衣與鳳後還沒察覺到打探,不由對許如歌的實力更是敬畏。
衛瑤衣覺得自己有必要掰回一局,先前自己的目的透露。
“在下前來不過是想問一下公子,今早所出示的令牌是從何而來。”
未了,衛瑤衣又補了一句,“那是在下夫君之物。”
許如歌只當真沒有猜到衛瑤衣的身份,也未料到她會這樣說,當下整個人都愣了好久。
“哈哈哈,笑死我了。”
宋初七看著許如歌發愣的樣子非常不客氣的大笑起來了。
殿外的衛瑤衣聽到這爽朗的笑聲也是愣了,這個聲音,這是……
隨即,像為了證明她的猜測一樣,殿中再次傳出了女子的聲音。
“瑤衣,帶著你家侄女進來吧,其他人就留在殿外。”
衛瑤衣的面上立即便有笑容,果真是她。當下便拉著鳳後進了三陽殿,把那些鳳衛都晾在了外面。
殿中的三陽池中,泡著一青一白兩個身影。
青衣女子也就是宋初七的臉上都是笑容,十分高興的樣子。
而那白衣男子,臉上雖說沒有表情,但怎麼看都覺得他在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