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月公主一時有些明白了,同時也為這位帝皇感到慶幸,有過那樣的一位老師。
奇原帝師楚輕墨,是奇原帝皇幼時的老師,也是奇原帝國世襲的楚王,不過眾人提起他總會稱其為帝師。
奇原帝國有過很多個楚王,他的兒子楚王世子楚流皓在成年之後也會成為楚王,可奇原帝國卻只出了他這一任帝師。
並非所有教過帝皇的人都可以稱為帝師,唯得真正的經過帝皇詣旨,詔告諸國才可稱為帝師。
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楚輕墨此人已經不僅僅是奇原帝國的帝師了,而是整個啼鳳大陸的帝師。
因為,在他年少成名之後就一真引領著整個大陸戰士們前進的方向,是指路明燈。
在他短暫的生命裡,是無數戰士所傾佩的人。
其中,就包括這位臨月公主。
她還記得,那時候她才八歲,剛剛成為一名九階戰士,正準備向著他的方向前行時,便聽到了他殞落的噩耗。
“這位皇后是帝師的侄女,她的姑姑便是楚王妃。”
近侍說明奇原皇后的身份的時候,臨月公主正在看著這位皇后,然後就看到了坐在楚流皓身邊的楚王妃與其相視一笑。
“即是如此,今夜還是給鳳皇留點面子吧。”
臨月公主本來也是想像普寧世子一樣,去挖苦一下奇原帝皇,不過如今知道了這層關係,還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不過,很快臨月公主想挖苦奇原帝皇也是沒有時了。
只見席上的侍酒宮女在為其斟酒的時候,偷偷塞了個小紙條給她,臨月公主看完後嘴角勾起一個笑容後,便是藉著不勝酒力離席了。
“我們先跟上去了,你們小心點。狐狸保護好流殤。”
殿頂上的宋初七見臨月公主離開,也是帶著傅君奕四人準備跟上去,臨行前頗為不放心的看了看楚流殤。
面對宋初七的囑咐,許如歌隨口應了,似乎沒有多想。
楚流殤感受到了宋初七擔心的視線,故意忽視了,將視線轉到了溫聿的身上。
溫聿因為行動不便的原因,被許如歌想辦法混入的殿中,做為禮部侍樂的樂官,此刻正是彈起了琴。
殿內的聲音很喧雜,光是樂聲就有十幾種,流殤卻依舊能從中清楚的聽出溫聿的琴音。
許如歌帶著楚流殤與何若華在殿頂守了許久,依舊沒有動靜,不過反而越加警惕起來了。
宴席將要散的時候,是所有人戒備最低的時候,那個時候,想動手的人應該是忍不住了。
流殤一直在細心聽著溫聿的琴音,心情本來一直是舒暢的,可是漸漸的卻是有了些許不同。
“流殤,怎麼了。”
何若華最先發覺流殤的異樣,小心翼翼的開口問到。
“阿聿的琴音變了,他在說,殿中有問題。”
楚流殤說罷便看向了許如歌,看來她們要先下去了。
“這是隱身符,時效半個時辰,不過只要動用魂力就會失效。”
許如歌說著遞給楚流殤與何若華各一匝符篆,讓她們小心行事。
“隱身符?”
若非時機不對,何若華都要叫起來了,她是沒有想到,許如歌身上居然有著這樣的秘寶。
而且許如歌並沒有說它能抵住什麼強度的魂力探測,就是說明只要她們不使用魂力便是皇級強者都無法發現她們的存在。
這樣的秘寶,一給就是一匝,太刺激了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