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殤按住了溫聿和若華,卻沒有想到宋初七會為自己出頭。
“說了那麼多,要不要喝口酒潤潤嗓子啊!”
宋初七自認為笑的非常的甜美,落到白衣男子的眼中卻是一翻滋味了。
“不渴,還是你自己喝吧。”
白衣男子被宋初七這樣面帶微笑的看著,只覺得心裡發毛,不自覺的便退後兩步。
“喝,怎麼不喝,我覺得你非常需要點酒來清醒清醒。”
白衣男子後退一步,宋初七便靠近一步,步步緊逼。
對此,趙百回等人似乎已經見怪不怪,都十分的淡定的不去看他們,安靜的做一個旁觀者。
“還梧鼠五技而窮?我怎麼就聽不懂呢?我這個人嘛,沒什麼學問,有點兒聽不懂,麻請許先生給解釋一二。”
梧鼠五技而窮說的有一種老鼠有五種技能,卻都不中用。比喻技能多而不精,於事無益。
用這句話來形容流殤,可以說是很無情了。
“這樣的話你居然也好意思說出口,你不知道別人付出了怎樣的努力怎樣的代價才有了今日這些許成就,憑什麼就這樣輕易斷言,讓所有的努力與心血變得一文不值。”
“而且,我告訴你,若是言塵也在大戰師境,他絕不是流殤的對手,至於陣法,君奕那小子本來就沒什麼天賦,溫小子又離不開這丫頭。”
“對了,還有醫術,連我都不敢看輕的人,你們居然說有我就夠了,我看,我還是和這丫頭一起走吧。”
“戰魂?戰魂又怎麼了,我娘也是五色戰魂,若她活著,你們誰又是她的對手。這丫頭不行?她七歲才覺醒戰魂,身子又極弱,到了如今這個地步可說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要努力。”
“可……”
“閉嘴,我讓你說了嗎?你們這幾個蠢的,這丫頭在藏拙都沒看出來嗎?真以為她就這麼點能耐啊!”
宋初七這一張嘴,可比誰都不饒人,連珠串炮的,成功的白衣男子思路,忘了自己原來想說的話。
“丫頭,你自己說說吧,我看這群蠢貨是沒長眼睛了。”
“為什麼要說,說什麼?”
流殤反問道,說什麼,說自己的優點嗎?怎麼弄著像自己求著上趕著要進這鳳起學院似著。
宋初七被流殤噎到了,一時沒有接上話。
“也對,我們家楚丫頭這麼優秀,除非是瞎了眼才不要你,反正我是要你,你以後就跟著我了。”
“什麼叫跟著你,這丫頭本來是……”
白衣男子終於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想起了自己忘了什麼,卻又是差點兒說露嘴。
“嗯?”
宋初七回頭瞄了一眼白衣男子,那眼神裡的寒芒刀鋒子都快把他捅成馬蜂窩了。
“謝謝宋老師的仗義執言,不過,我本就透過了試煉,想來貴院千年聲譽也不至於言而無信吧。”
流殤本就不太在意,她本來想用正規點的手段拿回那東西,不過他們若是不允許,她也只能來陰的了。
到時候,就看誰玩得過誰。
一句話,把宋初七幾人堵的啞口無言,哭笑不得。
其實這三人並非是想將流殤拒之門外,只是三人彼此之間喜歡鬥嘴而已,一時鬥著鬥著就忘了最初想幹什麼。
“你雖各項都差了點火候,但若是能入我門下,則必能脫胎換骨。”
白衣男子這才說出了自己的目的,好吧,是答應了別人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