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凌清揚被迫和江柏拜了堂,她的內心不知罵了多少遍,想不到自己一個談戀愛屢屢遇到渣男的人這次竟然要在這裡和一個不認識的人成婚,想來就覺得可惜。
而另一邊的秦懷安可不一樣了,簡直是來回扭動,想要掙脫,嘴裡還不停的叨叨:
“我才不要和這個男人婆結婚呢?她根本就不是女的。”
好在旁邊有人按住他,不然絕對是要把祠堂給拆了,這個煩心的夫婿簡直把孫彤綺氣得直翻白眼,她瞅著眼前的男子,心想到:
就這樣沒有能耐,手無縛雞之力的男子,簡直是拉低種族的基因,想靠他翻身,這不是開玩笑呢嗎?
但鑑於之前在寨主面前將自己的想法和盤托出後,遭到一系列批評,自己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嫁給這麼個窩囊廢。
雖然來回很是吵鬧,但好在秦懷安被周圍人控制了下來,在一番折騰之後,也總算是完成了拜堂之禮,三對新人就這樣無論自願還是被迫,都回到了各自的婚房。
“你幹嘛,別靠近我。”
等到被放開,秦懷安像竄天猴一樣,來回跑,最後在孫彤綺的威懾下,抱著柱子,鬼哭狼嚎。
“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再多言,我就打死你,你信嗎?”
孫彤綺都快被他給氣死了,被她涼颼颼的話語給嚇到了,秦懷安終於安靜下來,老老實實的站在柱子旁,低著頭,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孩子。
沉默良久,孫彤綺壓下怒火。
“今天是我們大婚之日,時辰不早了,接下來就是入洞房了。”
孫彤綺眼神鋒利,直勾勾的盯著秦懷安,絲毫沒有委婉害羞之色。
倒是秦懷安怕了。
“我剛才就說不願意與你成婚,更何況入洞房呢?”
“你沒有選擇,我也沒有,給你一分鐘,自己過來把衣服脫了。”
秦懷安簡直是被這姑娘的直白驚到下巴都要掉了,連動都忘了動,就在僵持之際,一陣敲門聲打破了這僵局。
“姑娘,這是老先生吩咐拿給二位的,說是需完成成婚禮,二位還是先喝了吧。”
放下酒,小姑娘便離開了。
見秦懷安不動,孫彤綺丟了個冷眼過去,把他嚇得汗毛直立,算了,都到這一步了,還差這杯酒嗎,喝就喝了吧。
兩人手臂交環著,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只是酒剛下肚,秦懷安就覺得渾身燥熱難耐,這才想到,酒裡可能被下藥了。
這下完了。
孫彤綺雖然很是率真,卻對這種藥的事知之甚少,喝了酒之後,只覺得渾身不舒服,為了緩解,扯著衣領,想著可能是今天吃壞東西了吧,她便封住穴道,這才稍稍緩解了一些藥性。
“你怎麼了?怎麼額頭上都是汗,你沒事吧。”
孫彤綺看著舉止十分怪異的秦懷安,有些擔憂,伸手附上他的額頭,想看一看有沒有什麼異常。
這一觸碰,秦懷安體內的藥性徹底壓不住了,感性擊敗了理性,他勾住孫彤綺的腰,將她壓在身下,大手掌遊走在她的身上,唇劃過她的脖頸,他已經不滿足這些,他想要更多,更多來緩解他的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