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做，真的好嗎？張清源，救了我這個敵人。”
曹萬志站了起來，蹲在地上，撿起了照片來，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裝入了衣服兜裡，我仰望著他，搖了搖頭。
“欠你的，還清了，曹萬志，胡小惠還存在著，這是我的感覺，雖然我不知道，要怎麼才可以恢復，你去找妘魅吧，說不定，她會幫你的。”
我說著，曹萬志卻笑了笑，這時候的曹萬志，臉上已經有了表情，他已經拿回了失去的心，他想了起來。
這時候，門旁邊，站著兩個傢伙，董學富和陳天浩，兩人已經完全的恢復了本來的面貌。
“師傅。”兩人異口同聲的喊了起來，曹萬志看了他們一眼，點點頭。
“不必多說了，你們兩個，我以前只教你們手上的東西，從來沒有教你們做人，是我的失誤。”
曹萬志隨後看了看我，而後一抬手，在我們的身後，出現了一道門。
“從這裡就可以去到外面，張清源。”
我點了點頭。
“為什麼，要給我設定這樣的障礙。”
我問了起來，其實我已經隱約的覺察到了，曹萬志，如果真的有心，他是可以在我使用了第二次涅槃後，就直接把我打倒的，而他一次次給了我機會。
“如果你連這點困苦，都無法跨過去的話，你是無法面對的，那即將來臨的黑暗。”
“永生會麼？”
我問了一句，曹萬志點點頭，而後我帶著張晴，擰開了門把手，外面，已經可以看得到空無一人的街道了，這時候，是晚上，街道上，甚至連一盞路燈都沒有。
“那叫做皇甫若非的小姑娘，已經給他們帶著，去你父母那邊了。”
頓時間，我就轉過頭去，瞪大眼睛，盯著曹萬志。
“究竟是怎麼回事？”
曹萬志搖搖頭。
“張清源，下一次，我可不會如此心慈手軟了，我還是我。”
“啊，曹萬志，下一次，你或許會死的，因為.......”我捏著拳頭，頓了頓，說道。
“我會更強的，下一次。”
隨後曹萬志的嘴角處露出了一個笑容來，我拉著張晴，離開了曹萬志的鬼域，站在清冷的街道上，張晴一言不發，我有些尷尬的看著她。
“怎麼了？”
“沒什麼，曹萬志讓我告訴你，去問胡天碩，就知道了，這一切，沒有胡天碩照片的原因。”
我瞪大眼睛，驚異的看著張晴。
“他什麼時候和我說的？”
隨後張晴告訴我，她是在跟著蘭若曦他們，一起去往葬鬼隊的時候，給抓住的，在林睿的鬼域裡，進去後，曹萬志就說了起來，如果我來救她的話，勢必，只有一個人會活下來，如果我活下來，就當作是我贏了的獎勵，讓張晴告訴我一些事。
我笑了笑，看了看身後，早已無影無蹤的鬼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