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的日子著實不自由,走到哪裡都有著各種限制,人們的臉上失去了活力和光彩,變成了剋制自我的嚴肅,與虛幻的真實比起來,這裡活像是一座牢籠。
終於熬到了取通行證明的時候,這四冉了縫隙之前,等待著前往夢之都。
當接過工作人員遞過來的證明時,她隨意看了一眼,便看見上面處理饒署名,那是一個陌生的名字,伊扶便好奇道:“我記得為我辦理的工作人員叫做凌晚。”
“那應該是她做到一半就逃班了,所以由別人接手了吧,畢竟那人是凌晚。”
工作人員不怎麼奇怪的樣子,似乎已經見怪不怪了。
但就在工作人員走後,身邊的三個人都異口同聲問道:“你剛才凌晚?”
“啊,是。”她的臉上露出了訝異,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名字,其他三人竟都知道,她疑惑道:“怎麼了?”
“她怎麼會在這裡?”巫勒皺起了眉,好像是得知了什麼不得聊事情一般:“冰龍甦醒之際,她竟還在縫隙世界裡。”
“不是,凌晚居然還活著?”
夏莉也提出了她的疑問:“她當年…不是失蹤了嗎?而距離她失蹤的日子,怎麼也有幾千年了吧…”
“她沒有死,只是進入了縫隙世界,想在虛幻的真實裡依靠墜夢水來擺脫自己的痛苦,她曾會一直守衛加蘭尼,但現在看來,她似乎遺忘了這個承諾。”
墜夢水,也是伊扶那在酒館裡所飲下的酒液。
使人忘記自己的痛苦,來構造出嶄新的幸福。
沃佩裡翁抓住了重點,向巫勒發問道:“你剛才的冰龍甦醒之際是怎麼回事?”
“其實在加蘭尼境外的北部地區有一座遼闊冰川,當年凌晚明知那裡棲息著龍,卻沒有將此資訊上報,冰龍陷入了沉睡,而她也離開了加蘭尼,沉浸在虛幻的醉生夢死之中,只是…”
他看了一眼懷中的鏡子:“最近冰龍有從睡夢中甦醒的跡象,本來也沒什麼事,但這次一向溫和的冰龍異常暴躁,隨時有進攻加蘭尼之勢。”
“你對加蘭尼還真是瞭解。”夏莉自認對這些還算有了解,但沒想到巫勒卻對這些細節都知道的如此清楚。
“並不瞭解,只是時刻有關注著龍的動向罷了,畢竟龍可以穿梭在外界與縫隙世界之間,如果不能得到扼制,必然會帶來一場災難。”
“只有凌晚才可以阻止這一切嗎?”伊扶問道,加蘭尼內不乏優秀的將士與法師,為什麼偏偏要凌晚去?
“雖然加蘭尼人不知道,但她卻是龍與人類的孩子,從她對冰龍的縱容來看,我覺得八九不離十。”
冰龍啊…
“你有沒有聽過萊茵若這個名字?”
“這還是首次聽聞。”
原本以為可以得到一些關於萊茵若“印象”的資訊,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進入縫隙之後,她突然感覺身下一陣搖晃,再次睜開眼,四人已乘坐著巨大的鯨魚,奔往了夢之都。
這是和巴特有些許相似的裡世界,無盡永夜上盛放著永不熄滅的煙花,巨大的蝴蝶塔下有著無數的上下坡,在這裡有永不結束的夜宴,像是一場浸泡在杯酒間的美夢。
“在通行之前,我們需要去找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