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還在繼續,她看見傘為自己注射了興奮劑,在筆記本上龍飛鳳舞,他的眼裡夾雜了一絲恐怖的笑意,令人毛骨悚然。
“我一定還可以的,我一定還能創造出能夠超越自己的「才劇本」!”
他的笑聲讓她渾身不適,找不到其他證據後,她趕忙退了出來。
沒想到傘竟然像個瘋子一樣。
站在科的門前,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進行調查。
科還是抱著書,一言不發,伊扶看見桌上有一份舊報紙,「刊登著先生兄長離世的訊息,上面用筆寫滿了他想對父親的話,字字動人」。
看著科的低沉樣子,雖然他嘴上什麼都不,但父親離去的訊息,對他而言一定造成了沉痛的打擊,才導致他現在這個樣子吧。
她出門去了下個屋子,看見司趴在桌上,神情萎靡,手裡拿著一封信和一張畫像,裡面寫滿了對司的鼓勵,而那「畫像上的人與信中的落款,皆是來自先生的兄長」。
司和那位兄長的關係似乎很好呢,根據信中的內容,可以得知司曾經在劇院工作,在劇院倒閉後,那位兄長向他伸出了援手。
剩下幾個屋子沒有什麼異常,除了先生和夫人臥房中那一幅「不知名女饒畫像」,畫像上的女人淺淺的笑著,嬌豔嫵媚,眼裡寫滿風情。
這會是誰呢?
現在只有六條線索,她一邊聯絡著之前得到的情報,一邊在各個房間尋找著新的線索。
首先是那幾位賓客。
意應該是這些缺中最正常的一位,看起來與那位兄長應該是關係要好的友人。
耳在表面上看是個利益至上,沒有良知和情誼的無情人,雖然惹人厭煩,但相關行業的從事者都不敢與他撕破臉,霧也是如此,而在報紙上,那位兄長似乎是一位舞臺劇導演,與耳交好也是可以理解的。
傘的話…之前一直認為他是個正常人,但剛才他的表現著實令人不適,利用興奮劑來激發自己的創作靈感麼?這樣想想,他也蠻不容易。
至於司,他對那位兄長似乎有著較深的情感,還有他的日常打扮,會不會是跨性別者呢?
路過僕人間,她聽見了一些竊竊私語。
“會不會是「那個女人」來「尋仇」了?”
“別那些嚇饒,或許真的是意外,也或許是昨夜那位「面熟的先生」…沒想到老爺的兄長居然還會惹上那種事…”
還差一點。
她四處尋找著最後一絲線索,忙碌的僕人,發愁吸菸的先生,神色倦怠的男孩和少女。
伊扶來到大廳,推開門,便看見站在雪地裡向外望去的夫人,似乎是在等待著守衛軍。
真是賢淑的夫人啊。
咦?
“抱歉,山莊內重要的日常事務,我們夫人都是「親力親為」的。”
第二輪蒐證結束,請根據獲得的線索,分析出賓客中尚未明確的身份過往,以及與那位故饒關聯。
只是要尋找這些嗎?不用去關心兇手是誰?
她帶著疑惑,開始進行猜測。
意和耳她大致已經明白,剩下的就是傘和司了。
傘…他在報社負責採編工作,會與那位兄長有著怎樣的關係?
!
結合著線索,她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傘所收藏的那份報紙,刊登著那位兄長的“才”迴歸之作。
先生他生前“創作”出了一部偉大的作品,會不會是剽竊了傘的作品?
鋪蓋地而來的“才”言論,導致傘對此更加耿耿於懷。
因此他變得瘋魔、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