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收我徒弟,授我醫術。”
然而,等了半天,竟聽到這話,李木怔住了,隨後回過神,不滿地嘀咕,“王妃要是不肯告知老朽,不說就是,何必這般戲弄小老朽?”
池白瑀:……
“你的醫術明明就在老朽之上,何必拜師之說?”
池白瑀覺得心裡挺苦的,她會的,是西醫!而且她最擅長的是外科,動刀子什麼的,她最厲害了。
可對中醫,卻是一知半解,總不能她以後行醫,動不動就給人家開藥片膠囊什麼的吧?
所以,她現在急需學中醫之術,來給自己的西醫做掩護,可這個時代的醫書,那些字……跟甲骨文有得一拼,她看了整整一個星期,一頁都沒看完……
這樣的龜速,太慢了。
池白瑀這才想著,拜師學藝,有了師父的指導,學起來肯定快很多。
但是,她要怎麼跟李木說她其實不懂中醫?
忽然,她靈機一動,脫口而出,“也不是我想拜你為師的,是因為當時告訴我這個解法的人要求的,說以後除非是跟我同師門的人,否則不能將此解法,再告訴別人。”
池白瑀聳聳肩,表示自己也沒辦法。
“這樣?”李老頭兒斂著眉,一副沉思的模樣坐到一旁去了,也不知道他思索什麼。
池白瑀把冬桔叫到一邊,將剛從系統空間裡提前拿出來的藥,交給她,“在下次喝藥前半個時辰前,先讓他吃下去。”
冬桔接過,收好,“好的,奴婢知道了。”
滿含希望、渴求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池白瑀。
看得池白瑀渾身不自在,“怎麼了?有話就說。”
冬桔像是挺不好意思的,忽然毫無前兆,“撲通”一聲,就朝池白瑀跪下,“王妃,奴婢知道你不喜歡別人動不動就跪你面前。”
知道你還跪?
“可是,奴婢想求王妃個事,不跪下,奴婢不好意思說。”
池白瑀:……
“奴婢想求王妃,教奴婢練丹。”
練丹?
池白瑀的腦子一時有點轉不彎來。
“就是這種五顏六色的丹藥。”
哦,想起來了,當時,自己在吃藥片時,被冬桔發現了,就順口騙她們幾個,說是這丹藥……
可這種丹藥……
“不是我不教你,而你天份不足,練丹這種,講究的是先天之緣……”池白瑀一通胡扯,將冬桔忽悠得徹底歇了想學練丹之術的心思。
“不能教你練丹,但是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