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不知道當時的情況,保安隊長長辮子拿著手機威脅我,要是不老實交代,還想抵賴,立即就報警。姐,長辮子只要撥三個號碼,我的一輩子就報銷了。當時我就想:不管怎麼說,先過了這一關再講。”
盧丫嘆了一口氣,同情的說:“大寶,你這一陣子真不順呀,被一個女人冤枉了,丟掉了健身教練的工作,離開了你的專業領域。到超市去當保安,又被髮配到敬老院去伺候一個暴躁的老爺子,剛從敬老院回來,又被人冤枉了,這次,黑鍋背得更大。我就搞不懂了,這究竟是咋回事。”
盧大寶長嘆了一口氣,垂頭喪氣的說:“我…我這陣子闖了鬼,也許是有一個陰魂纏住了我,讓我流年不利呀。”
盧丫安慰道:“大寶,也許你的劫難都過去了,從今往後,你會順順當當的。”
盧大寶追問道:“姐,你是親眼看見姐夫把認罪書燒了?”
“這個我倒沒親眼看到,正好那個時候,隔壁寢室的一個同事電燈壞了,請我幫她修一修,我離開了5分鐘左右,回來時,天哥已經把你的認罪書燒了,地上就留了這一攤灰燼。”
盧大寶擔心的說:“姐,這一攤灰燼難道就是我的認罪書?萬一姐夫是燒了別的什麼紙呢?”
“大寶,你懷疑天哥把你的認罪書留下來了?他留下你的認罪書幹嘛?沒這個必要吧。”
盧大寶憂心重重的說:“我…我擔心姐夫是想揪住我的這個小辮子,讓我今後在他的面前老實一點。”
“不會吧,天哥不是這種陰險狡猾的人。”
“姐,你太單純了,太善良了,我覺得:姐夫這個人雖然不是壞人,但是,他的心眼太多了,以前,我對他耿耿於懷,所以,他也一直記恨我。”
盧丫責備道:“大寶,你怎麼一直戴著有色眼鏡看待天哥呀,我告訴你:天哥是個好人,而且是個胸襟坦蕩的人,我看你就別懷疑他了,這一堆灰燼百分百是你的認罪書。”
盧大寶嘆了一口氣,沒有再吭聲了。
他當然知道:姐姐是很信賴天豪,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天豪也矇蔽了姐姐的雙眼。
天豪絕對不是那種老實人,他故意趁姐姐不在時,燒燬自己的認罪書,這就是一種不正常的表現。
盧大寶斷定:自己的認罪書一定還在天豪的手裡。
天豪和盧三寶在臥室裡說了一會兒悄悄話,兩人親密無間,這讓盧大寶十分的嫉妒。
盧丫和爸媽說了一會話,他跑進盧三寶的臥室,好奇的問:“你倆說啥呢?這麼親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倆是親兄弟呢。”
盧三寶昂著腦袋說:“姐夫就是我的親哥哥,比親哥哥還親呢。”
“就你會拍馬屁。”
盧丫笑著說道。
陶素素也跑進了盧三寶的臥室,對天豪說:“你來一下,我有點事找你。”
天豪故意問道:“岳母,您不會是找我算賬吧?”
陶素素陰沉著臉,不悅的說:“天豪,你又不欠我的錢,我找你算啥帳。”
盧丫緊張的說:“媽,您有啥話,就在這兒說嘛。”
陶素素皺起眉頭,質問道:“天豪,你是不是看我答應讓盧丫嫁給你了,就覺得翅膀硬了,我告訴你:我只是答應你,如果三年內還清了340萬的古畫賠償費,就讓盧丫嫁給你。否則,你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天豪站了起來,說道:“岳母,我聽您的話,你說吧,讓我幹啥?”
“你到我的房間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