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吟秀眉微挑,一樁樁一件件地例舉完,便是緊緊盯著冷鳶的神情反應。
在她看來,必須儘快將冷鳶的問題處理好才行。
不然以冷鳶此種狀態,如何能與闡封九會的高手抗衡?
“陛下!冷鳶能有何心事?冷鳶一心皆是守護陛下左右,從未有過一絲一毫的雜念!”
冷鳶這會也是有些慌了,她從來不知道柳吟居然早就看出這許多異常來了!
這要是柳吟追究下去,那她跟江離翻雲覆雨、共赴巫山的事情豈不是要敗露?
“一心守護朕?朕看未必只有朕吧?”
看著冷鳶那稍顯慌亂的神色,柳吟嘴角微微一揚。
“陛下,冷鳶之心,天地可鑑。冷鳶自始至終都是以陛下安危為首要之事。冷鳶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陛下。”
冷鳶當即暗吞了口唾沫,就柳吟這話語,怎麼像是其知道什麼內情了似的?
這難不成柳吟知道了她風影衛的身份了?不然又怎會說這般話語?
她此刻心亂如麻,完全不知道如果柳吟捅破窗戶紙,她又該如何應對?
“冷鳶,瞧給你急的!你的忠心朕斷然不會懷疑。朕的意思是,我的冷鳶心中莫非裝的不止有朕,還有另外一名男子?”
柳吟的笑容透著玩味,話語中帶著調侃的意味。
她此話落,更是一手撩起了冷鳶的下巴,仔細欣賞著那張冷豔無比的容顏。
“啊!?陛下,臣沒有!您怎得突然這般說?”
本來心中還是一陣慌亂的冷鳶,聽到柳吟說完頓時就傻眼了。
她心裡有裝著另一個男子嗎?是江離嗎?
自己的第一次是在影一的推動下,才獻給江離的。
雖是被迫,但自己卻並沒有多少的不適感。
相反,江離作為風影衛的主人,更作為唯一一個真正理解她的人,她心中多的是有一種難言的親近感。
再往後,她主動去找江離又又修的次數越來越頻繁。
雖然嘴上說的是為了修煉,但心裡卻還是明白的,自己已經逐漸迷戀上了那種銷魂之感。
修煉之時,那充沛的陽屬效能量在體內流溢著,滿滿都是充實感,簡直不要太舒服!
一想起與江離的魚水之歡,她雙頰就不禁泛起一層淺淺的紅暈。
“呦!真沒有嗎?那冷鳶你這臉紅什麼?”
瞧著冷鳶逐漸顯露的羞紅之色,柳吟都不禁有些看呆。
冷鳶這是什麼情況?莫不是還真讓她給猜對了?
“我……我有嗎?陛下,您聽冷鳶解釋,不是您想的那樣……”
被柳吟的話語打斷思緒,冷鳶下意識就摸向了自己的臉。
但當她反應過來,看向柳吟那愈發玩味的神情時,又連忙開口替自己辯解。
只是柳吟哪裡會信她的話?直接就抓起了冷鳶的雙手,輕聲勸說了起來。
“冷鳶,你不必再多費口舌了。你看看你,如今都已年三十二了。在這世間,別的小姑娘十二歲便已為人孃親了。你也到了該有個依靠的時候了。你若心中當真有了意中人,就莫要再藏著掖著。告訴朕那人是誰?朕今日可為你開一次特例,只要你如實說來,朕定會為你周全此事,也算是朕對你多年來忠心耿耿的犒賞了。”
聽完了柳吟的話,冷鳶可謂是心中五味雜陳。
她咬了咬下唇,眼神中透著一絲猶豫。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