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著,現在佔了舒言丈夫的名頭,連說話都這麼理直氣壯了?”
蘇弋說著,突然俊美的臉浮現邪惡的光來,“燕西辭,舒言在我床上的時候,我可記得她沒有被人碰過,怎麼,你是有什麼別的愛好嗎?”
“清清白白的老婆不要,偏偏要撿被別人動過的,你是不是有什麼不舉的毛病?”
蘇弋的話,太過惡毒,讓燕西辭的臉猛地就沉了下去。
他倒是沒有想到,蘇弋竟然會誤會他和舒言之間的關係,不過這種誤會正和他心意。
“蘇弋,你就算是說破了天,如今舒言也是我的。”
燕西辭說著,猛地沉臉上前一步,“你若是再出言羞辱她,休怪我不客氣!”
蘇弋看著燕西辭這般維護舒言,當即就怒火衝入了腦海,“不客氣?老子還沒有跟你不客氣呢!曹尼瑪!”
男人罵出一句粗口,下一秒就抬起拳頭,衝著燕西辭的臉砸了過去。
這一拳,又快又猛,燕西辭的反應即便再快,此刻也被砸到了眉骨,頓時反手就回揍了一拳頭。
“嘭!”
“嘭!”
兩個男人,打成一團。
你一拳我一拳,你一腿我一腿的,專挑臉部和陰損的地方下手,個頂個的黑手。
等兩個人打不動了,又盯著對方是一頓唇槍舌戰。
最後的最後,還是蘇弋的人查到了鬼醫的下落,不得不離開了莊園,到底還是沒有見到舒言一面。
“草!力氣還不小!”
燕西辭看著蘇弋離開,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臉,鼻青臉腫是半點不能見人,他倒吸一口涼氣,一瘸一拐地去找舒言了。
他就不信,蘇弋能夠有近水樓臺的機會!
時間,轉瞬即逝。
七日匆匆走過,舒言的臉部傷勢徹底癒合,而同時,燕西辭終於大發慈悲,將鬼醫的訊息放給了蘇弋。
“頭兒,鬼醫現在就在莊園之中。”
蘇弋得到手下的訊息後,一瞬間就反應過來,自己被燕西辭耍了。
不過知道鬼醫在莊園之中,他又鬆了一口氣,這就說明舒言沒有危險了。
而想到舒言如今可能已經清醒,他當即就開車直奔莊園而去。
他有很多話,想要和舒言說清楚!
蘇弋疾馳而來的同時,舒言和燕西辭站在書房之中,對面的孟梟坐在書桌上,身上還穿著病號服,頭髮不過半個月,竟然已經徹底雪白了。
“舒言,我可以聽你叫我一聲,爸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