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的喉結,嗯,喉結,可以撩撥到她的心尖尖上。
讓她有點衝動。
舒言不由地就想到了蘇弋的喉結,也是這種性感的喉結,不過這個男人的看著比蘇弋的更加骨幹一些,但是弧度都很好看。
舒言不吭聲,只盯著男人的喉結看。
蘇弋的眉頭,不知道何時擰起來了,他倏地一下就睜開了眼睛,然後冰冷起身,扣住舒言的手就將她往外面拉。
“我教你。”
他將女人拉到了艙下的地牢中,任由骯髒血腥的氣味沖刷神經,只指向了牢籠裡面的幾個人,問身側的女人。
“選一個看不順眼的。”
蘇弋陰沉著臉,冰冷下了命令。
舒言不明所以,只隨意地看了一眼那幾個縮著腦袋,幾乎瘦骨嶙峋的男人,眼睛掠過他們眼底的驚恐和暗藏的恨意,目光定格在了一個男人身上。
那個男人,沒有什麼特別的,只是胸口有一個巨大的紋身。
舒言討厭紋身,所以她連猶豫都沒有,就抬手指向了那個人,“他。”
一個字,蘇弋冰冷地歪了歪頭,旁邊的小弟快速上前,將那個男人給拉了出來。
舒言茫然地看著他,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結果下一秒,就見蘇弋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了一把匕首,塞到了舒言的手裡。
“你,你幹嘛?”
舒言的手,被男人死死地扣著,手裡的刀子,帶著涼意。
她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瞬間開始後退。
可男人掐著自己手的掌心,格外用力,讓她連掙扎都做不到,就眼睜睜地看著,男人將自己手裡的刀子,遞向了那個被壓在地上的人的脖子上。
“不要,你放開我!神經病!你放開我!”
舒言劇烈地掙扎,抬起另外一隻手,就衝著蘇弋的脖子劈去。
這是往死穴上打的節奏。
蘇弋反手扣住,不悅地忍受著她的聒噪,陰沉著臉,“你盯著我的脖子,不就是在研究怎麼下刀子麼,我教你殺人,你嚎什麼嚎!”
“……”
舒言一瞬間,靜默了下來。
下一秒,她猛地就抬起腳,踹向了蘇弋的腿。
“你神經病啊,我只是看你的喉結好看,多看了兩眼而已,誰研究怎麼下刀子殺人了!”
舒言怒吼咆哮,跟一隻被惹毛了的小獸一樣,齜牙瞪向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