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銘猛地瞪大了眼睛,心中翻湧出了無盡怒火。
“蘇弋,舒言為什麼會死,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當初不是對我說過,會保護好她嗎!你就是這麼保護她的嗎!”
蘇弋被他質問,沒有絲毫反應,形容木然如行屍走肉。
宴銘更加惱火了,直接伸手拽住了蘇弋的胳膊。
“蘇弋,我問你呢,我姐為什麼死了!誰幹的!”
蘇弋被拉住,他僵硬著盯著胳膊上的手,腦海中不斷地回放著舒言死亡前的畫面。
懸崖,炸彈,海水。
藍色,紅色,黑色。
蘇弋麻木抬頭,盯著他片刻,突然低低道:“我不想對你動手,出去。”
舒言想要保護的人,或許宴銘便是其中之一。
他不動他。
“蘇弋!”
宴銘被他的態度徹底惹怒了,怒吼一聲抬手衝著男人的臉砸了過去。
這一拳,又狠又兇。
“嘭!”
拳頭狠狠落在男人的臉上。
蘇弋踉蹌半步,卻抬手冰冷地抓住了宴銘的手,輕輕一轉,便將他反手扣住,猛地掄起,摔了出去。
“看在舒言的面子上,我不動你,出去。”
蘇弋看著趴在地上,肋骨斷了兩根的男人,疼的渾身抽搐,冰冷地開了口。
說完,直接轉身上了樓。
……
蘇弋上了樓,麻木地洗了個澡,驅散身上血氣,才緩慢地上了床,將舒言的枕頭輕輕抱在了懷中。
“老婆,晚安。”
男人低低喃喃,隨後直接閉上了眼睛,自欺欺人。
呼吸,漸漸沉重。
這些日子的夢魘,讓他的精神不太穩定,紀澤便給了他安眠藥,說是可以緩解幻夢的毒性,不過他不是傻子,知道這是安眠藥。
好在用了藥後,他可以長久地在夢裡面,和舒言在一起。
哪怕,美夢極少,噩夢極多,也夠了。
蘇弋躺在床上,掌心緩慢地劃過枕頭,像是在撫摸女人的肌膚。
夢中,他剛哄睡了小滿月,和舒言正準備睡覺。
今天的舒言,格外主動。
甚至讓他有些猴急了。
蘇弋盯著眼前的女人,愛不釋手地探入,想要更進一步,想要更多地佔有她,讓她全身上下都是他的痕跡。
他要她,沉淪在他的懷裡面。
蘇弋發了狠地掐著女人的腰桿,吻著女人的肌膚,撕碎了女人的睡衣,甚至在女人的身體上,留下了一個個鮮紅的牙印。
他抱著懷中的女人,正想繼續深入。
突然,他停住了所有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