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弋挑斷了男人的手腳筋之後,面不改色地幽幽說著,邊說邊握住了男人的手掌,刀鋒掠過男人的指甲蓋。
“噗!叮!”
指甲蓋翻飛掉落,血肉模糊。
一根手指頭,兩根手指頭……十根手指頭、十根腳趾頭都被挑飛了指甲蓋之後,又開始了碎骨。
總之,一個男人處理完,蘇弋花了整整一個小時,幾乎細緻到了男人的每一塊骨頭、每一寸面板。
像是爛泥一樣,躺在地上血肉模糊的一團男人,已經進氣少出氣多了。
蘇弋擦了擦手中滴落的血跡,轉身走向了第二個男人。
紀澤站在一旁,臉色已經沒有了輕鬆了,只不斷地抽搐著,靠,這個變態,果然每次看到這種畫面,他都會覺得他童年不幸福。
也不知道蘇叔叔和蘇阿姨,是怎麼教育出這麼個變態玩意兒的。
四個小時後,已經是早上八點了。
蘇弋渾身是血,面上也是濺著鮮紅的血滴,他手裡面的匕首早已經被血染紅了,粘稠又骯髒的血液,不斷滴落。
“叮!”
蘇弋踹了一腳腳邊的爛泥,看了一眼紀澤,將匕首重新掛在了牆上。
“舒言該起了,我回去了。”
說完,他就準備走。
可遲疑了一秒,男人低頭看著自己渾身上下的一片狼藉,又站在了原地。
紀澤看著他這副模樣,不由嘆息一聲。
“去洗洗吧,今天就別回去了,我怕你身上的氣味兒,嚇到小嫂子。”
紀澤的話,讓蘇弋微微擰眉。
他身上,有血腥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