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嗎?”
蘇弋揚著手裡的三明治,衝舒言笑得燦爛不已。
“……”
耷拉著臉的舒言,看著他笑如桃花的臉,就想給他活活咬死。
女人陰沉著臉,胃裡面空空如也,她怕自己還沒有走出別墅,就低血糖暈死過去,只能夠低下高傲的頭,坐在了餐桌前。
“兩個月沒有在家裡待,陳姨不想白領工資,就自己辭職了。”
蘇弋邊說,邊將三明治放在了舒言的面前。
舒言聞聲,頓了頓,沒說話,只接過三明治咬了兩口,味同嚼蠟。
兩個月了嗎?
原來,她和他,已經這麼久沒有好好說過話了。
舒言沉默地吃著飯,蘇弋也沒有再開口,兩個人安靜吃著早飯,吃完了早飯,舒言出門才想起來自己的車,估計還在酒吧門口。
“我送你吧。”
蘇弋如沐春風,笑得一臉和善,拎著鑰匙對著舒言晃了晃,然後就出門去開車。
舒言咬牙,牙根都疼了。
算了,處理雲上的事情最重要,這個禽獸,就直接無視了吧。
舒言磨牙,正準備上車,就看到從別墅外,走進了一個身影,觸及這個身影,舒言的眼神一瞬間就暗沉了下來,沒有絲毫的溫度,沒有半分的波瀾。
而開車的蘇弋,在看到舒言的情緒變化後,心中咯噔一跳,回眸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人。
門口,女人素淨的小臉,已經被淡妝覆蓋,她小鹿般純淨的眼眸,此刻被細細的眼線筆勾勒出清純。
她就這麼穿著素白的長裙,站在門口。
“葉梨?”
蘇弋擰眉,“你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