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銘,希望你今後保持今日的發揮,否則一招原形畢露,怕是你的言姐姐會將你挫骨揚灰。”
他一攤手,笑得冷冽又惡毒,說著就看了一眼舒言,上樓去了。
宴銘看著蘇弋這表情,莫名後背有些發涼,卻還是轉頭看向了舒言,“言姐姐,我,我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
他看看蘇弋的背影,又看看葉梨,懊惱地拍了一下腦袋。
“我只是不想讓你受委屈,他怎麼可以把別的女人接到這裡,還親自照顧,這對你不公平!”
舒言看著他的小表情,抿唇片刻,笑了笑。
“小銘,姐姐知道你是出於好心,不想讓姐姐吃虧,可是你要相信姐姐,姐姐心裡有數。”
她想多說點什麼,最後想了想,還是閉了嘴巴。
“好啦,你自己去外面吹吹風,姐姐上去和你姐夫聊聊。”
舒言說著,強撐著腰部的酸澀,上了樓。
一時之間,陳姨收拾完離開了,蘇弋和舒言上了樓,客廳空了下來。
宴銘環顧四周,唇角一勾,樂得翹著二郎腿,坐在了沙發上,還不忘涼涼地看向葉梨。
“小姑娘倒是好演技。”
“……”
葉梨被他這話一刺,唇角狠狠一抽。
她這不都是被逼的嗎,這個人的性格這麼惡劣,竟然還人前一套人後一套。
裝的可憐無辜,實則是披著羊皮的狼,一著不慎就被吞的骨頭渣子都不剩。
也不知道舒言是眼瞎了嗎!
竟然任由這個惡魔住在這裡,算計阿弋哥哥!
想到蘇弋受欺負,她心裡直髮疼,可是想到自己的處境,葉梨突然覺得,自己也蠻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