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些時間,經常去舒言的病房門口,聽她和宴銘、林時衡的談笑對話。
他本來以為,他只要確認舒言安全,就好了。
可是聽著裡面每日傳來的談笑,他就覺得心裡面煩躁的不行。
而此刻,站在舒言病房外面,蘇弋依然聽到了裡面傳來的談笑聲,頓時拳頭揍攥緊了。
草!這兩個男人一天到晚都沒有事情做嗎!天天纏著他老婆做什麼!
要不是因為他一開始因為腦子抽筋,因為葉梨惹舒言不開心,他不至於混的怎麼慘。
著實有點火葬場。
不過他就算是火葬場,也不想看那兩個男人纏著舒言。
蘇弋氣悶,直接站在了門口,敲了敲門,很有禮貌地走了進去。
這些日子,他怕葉梨招惹舒言,對舒言不利,一直都忍著脾氣,可是此刻葉梨都露出了獠牙,他自然不用繼續裝孫子了。
蘇弋進了門,靠著感覺衝著床邊走著,他走的很穩,卻很慢。
病房內,舒言在看到蘇弋的一瞬間,眼底的笑意就消失了,她冰冷地盯著眼前靠近的男人,就想到了之前他選擇葉梨的時刻。
當即,臉色更加難看了。
而宴銘和燕西辭,則眼神怪異地看著蘇弋,帶著好奇,想看看他怎麼突然這麼勇,竟然敢進門了,不在外面站了。
蘇弋在摸到床沿的時候,頓了一下然後推開了宴銘,走到了床邊。
“老婆。”
蘇弋低沉著嗓音,溫柔至極的喚了一聲舒言。
舒言盯著他,一言不發,面無表情。
蘇弋似乎知道舒言吃軟不吃硬,直接開口道歉了,就這麼當著宴銘和燕西辭的面,開口道歉了。
“老婆,我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