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些日子才這麼放縱她，不去找她？
舒言心中不知道為何，平靜散去了幾分，甚至連嘴角不知道何時揚起的笑容，都淡了幾分。
“蘇弋，你知道我去林家，是為了什麼？”
舒言眉梢冷凝，帶著疏遠甚至冷漠。
蘇弋看著她這突然變化的神色，心中咯噔一下，不知道為何卻總覺得不會是什麼好事，當即就猶豫了。
可猶豫了兩秒，他又覺得這種事情，並不是不能說的。
“是。”
他一雙丹鳳眸靜靜地凝著舒言，眼底帶著碎芒，“我知道你是為了宋家的陳年往事，也知道你想查當年的真相。”
舒言聽到這裡，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了。
“你查我。”
三個字，透露出他不相信她的事實。
蘇弋眸子一怔，下意識想要解釋，他剛開始只是好奇，後來是她在凌晨的電話裡告訴自己的，可轉眼看到舒言這表情，心裡便涼了下來。
“你怪我？”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舒言，眼底帶著受傷，“你什麼都不跟我說，有事情也不是第一時間想著讓我幫忙，你永遠都讓我成為那個被孤立疏遠的人。”
“我是你的丈夫，為了知道你都在忙什麼，知道你到底在意什麼，不說我不是有意查你，便是真有心去查了你，不也是因為你造成的嗎？”
“舒言，我是你丈夫，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夠清楚地意識到這一點！”
蘇弋臉上揚起笑容，眼眶卻通紅，帶著委屈和苦澀。
“你查事情，不告訴我，去林家住，還不告訴我，是不是我不挑明一切，你就只當我糊塗，什麼都看不清！”
“就這麼任由旁人踩在我的頭上，說我被林時衡綠得頭頂上都能夠放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