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
紀澤淡淡問道。
葉梨對蘇弋可能很重要,可他並不希望自己的兄弟,放低了身段去接一個女人,即便那個女人對自己的兄弟有救命的恩情。
不過,他尊重蘇弋,哪怕此刻他喝醉了。
“確定。”
蘇弋起身,抄過衣服抬腳,一腳踩空險些栽下去。
紀澤頗有先見之明地拉住了人,將人的胳膊扛在肩膀上,拎著人就往外面走去,邊走邊吐槽,“你就作吧!”
“等老婆作沒了,有你後悔的。”
他經常被蘇弋叫出來喝酒,所以知道蘇弋心裡有舒言,更別提舒言是蘇弋法律意義上的妻子,他自然是維護這法定的正宮了。
蘇弋冷哼一聲,走不穩還氣勢強橫。
紀澤開車帶著蘇弋去機場,而容梔則呆呆地看著手機,眼底裡面漸漸浮現出冰冷的怨毒。
紀澤!
你竟然這麼和我說話!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
肯定都是舒言,若非舒言,蘇弋!紀澤!都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舒言!
你給我等著!
容梔咬牙切齒地等著葉梨的飛機降落,結果半個小時後,葉梨的飛機還沒落地,就見到蘇弋和紀澤由遠而近。
頓時眼睛就亮了。
“阿弋!紀澤!你們怎麼來了?我還以為你們不來了呢!”
紀澤一邊穩住蘇弋,一邊掃了一眼周圍,詢問出聲。
“幾點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