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弋輕咬著她的唇,細細摩挲。
舒言的頭腦混沌,意識都迷濛成一片,她才緩緩抬眸。
蘇弋的眸光暗了暗,卻慢條斯理地替她理了理衣服。
眉稍是疏淡的笑意,語氣意味深長。
“蘇夫人,還有待鍛鍊。”
舒言只覺嗓子啞的厲害,她下意識撫了撫自己微腫的唇,才回過神。
“你不介意我和林時衡?”
她問這話的樣子有些呆愣,蘇弋輕聲笑了下。
“那個啊……”
他挑挑眉,替她理了理衣服,“前男友都不算,我還不放在眼裡。”
他的目光慵懶散漫,卻格外專注,舒言微怔。
好在曖昧和旖旎並沒有持續多久,蘇弋似乎另有安排,把她送到律所後便離開了。
臨走前,他遞給她一把鑰匙,漫不經心道:“你的東西,我讓助理幫你搬到華時園,這是鑰匙,不出意外,我平常都在華時園。”
“會不會不方便?”
“不會。”
蘇弋神色平淡:“我沒有和老婆分居的癖好。”
舒言沒再拒絕。
她到律所的時候,好友祈聲聲,和母親生前的律師正等著她。
“舒小姐,依照您母親的遺囑,她名下的資產將悉數由您繼承。只是宋家破產後,宋氏的股份也流入市場,那些股份您恐怕無法接收。”
舒言接過律師遞過來的資料,點點頭。
她之所以會主動向蘇弋求婚,也有一部分是為了她母親留下的遺物。
這是她媽媽在世上所剩不多的東西。
林時衡覬覦了很久,她不能讓林時衡糟踐她母親的遺物。
簽完字,舒言辦完手續正欲離開,律師像是想到什麼,再次開口:“對了,舒小姐,您母親生前還有幾樣珍藏的首飾不知所蹤,那幾樣首飾,警察局至今未找回。”
舒言皺了皺眉。
按理說,她母親當年抑鬱而亡,不應該會出現這種情況。
只是,一時間她並未多深思,點點頭道謝離開。
出了律所,祈聲聲拉著舒言,找了間咖啡廳小坐。
她攪著手中的咖啡,調侃似的問:“所以,是誰那麼膽大包天,居然敢綠了林時衡,和你光速閃婚?”
“你認識的,”舒言沒想瞞她,漫不經心地吐出三個字:“蘇弋。”
祈聲聲神色有些驚愕,:“怎麼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