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同剛才兩位聖騎士所說的話,也都告訴了尼瑪大師。
後者聽完之後眉頭大皺,從電話中傳出一道遲疑的話語:“如此說來,聖光教會恐怕是真的抱有不小的目的。你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不若來大昭寺避一避風頭吧。教會那邊,老衲再去交涉看看。”
大師顯然是擔心於帆會遭遇不測。
但於帆卻回道:“大師的關心我很明白,不過現在我的家人還需要我,家中企業也不允許我們全部離開。如今我也已經度過第一次天劫,實力成長了許多,只要教會不派遣出拉斐爾等有數的高手,還是傷不了我的。”
躋身四重天玄胎境之後,他已經有了自信的資本。
教會厲害是厲害,但憑目前的狀況來看,應該還不至於高手傾巢而出來對付他一個人。
“原來前不久引動靈氣異常的渡劫之人就是你?哦……也怪不得,這世間有此天賦,能讓全球靈氣都為之異動的,也就只有你這先天道胎了。”尼瑪大師起先有點驚訝,不過很快就又釋然了。 說起這個,於帆想想都有些後怕,無奈道:“天賦上佳是好事,但也帶來了不少麻煩。那日我渡劫引起異常變化,日本國的那位老陰陽師齋藤俊名直接驅使了一艘軍艦改造的船隻出來尋我。兩發yu雷導彈,差點沒把我給炸成灰燼。好在渡劫之後又悟了兩門神通,才僥倖逃過一劫。”
他沒有直說是乾坤鐲救了自己。
這件寶物牽扯比較大,從大榕樹王的重視程度來看,還是別讓其他人知道最好。
哪怕他對尼瑪大師非常信任。
尼瑪大師一聽到於帆渡劫時遭人襲擊,登時語氣就變了許多,問道:“你確定是那個陰陽師指使的?”
“我的神念與他有過短暫接觸,錯不了。”於帆篤定道。
“這些東瀛人,真是越來越膽大包天了!”
大師的語氣陡然加重了幾分,頓了頓,對於帆道:“小友,七日之後你來雪域,老衲要召集華夏境內有名有姓的修行者。這次不僅僅是教會,其他異國修士,也須得幫他們長長記性才是!”
“大師,這……會不會太嚴肅了?”於帆有點驚訝。
尼瑪大師的反應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他知道大師對自己不錯,因為自己師父曾經救過其性命,大師一直想把那份恩情償還在他的身上。
但是作為一個德高望重的強者,全球位列前五的存在,居然為了他一個小輩就要召集所有華夏高人……
這未免有點小題大做了吧?
尼瑪大師回道:“事關東西方勢力之爭,該嚴肅就要嚴肅一些。咱們華夏一脈的強者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冒頭了,有些人怕是都忘記了,誰才是這個世界最初的傳道者!”
一句話,擲地有聲。
於帆真切的感受到了尼瑪大師保護自己的決心。
霎時間,壓在心頭的那份淡淡不安感覺,散去了九成。
若有整個華夏修行界作為後盾,那聖光教會想要動他,還真得掂量掂量了!
不過……
話又說回來,把事情鬧大,似乎也更容易給教會出師的理由吧?
想到這,他有些苦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