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光束閃了幾閃。
徐家幾位倖存的古武者全數被滅。
於帆走向徐長生。
此時徐長生還站在那裡,整個人如同泥塑一般。
他的氣息還未完全斷絕,仍有少量進氣。
不過他真元已散,胸口插著“斬知音”寶劍,又被飛霜全力扼制著,就算是沒死,也無法再動半下了。
“徐長生,你還有什麼話說?”
於帆停在徐長生的面前問道。
後者脖子以上的部位幾乎就是一具血腥的骷髏。
他已經失去了面目,只剩下猙獰的骨肉,下顎略微開闔,一字一頓的道:“成……王……敗……寇……,我……無……話……可……說。吾……兒……定……會……”
嘭!
忽然間,於帆打出一拳。
徐長生的頭顱在真元衝擊下四分五裂。
“無話可說就別說了。”於帆冷聲道。
“道兄……”
飛霜抽回寶劍,劍尖杵在地上,有些虛脫。
近距離目睹於帆殺人,對她而言倒不是什麼驚悚的事情。
只不過剛剛全力一劍刺殺徐長生,已耗費了她所有真元,此刻幾乎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
“飛霜,剛才多謝你了。”
於帆扶住她,渡過一道真元,由衷的道。
剛剛若不是飛霜把握機會及時出手,恐怕最終被殺的人就是他了。
“謝什麼,同仇敵愾罷了。”
飛霜冰冷的臉上泛起少許笑意,喘了口氣,便原地坐下,準備先行調息。
對她來說,殺死血河劍宗的傳人,是一種使命。
“帆……”
唐凌雪喊了一聲。
於帆走過去。
她問道:“韓姐姐……是不是出事了麼?”
唐凌雪不是很清楚徐長生的死有什麼意義。
她自小嬌生慣養,目睹這場慘烈的大戰,此時最大的感覺就是想要嘔吐。
不過在那之前,她更在意的還是韓清月的安危。
儘管她和韓清月相識不久,還談不上什麼姐妹感情,但對於於帆身邊的人,她還是很關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