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基本都是一些普通打手,最多也不過是相當於退役特種兵一流,連玄級層次的都很少。”張庸搖頭道。
知道於帆關心的是什麼,回答完後,他又道:“當時隔著一堵牆,我也不清楚是誰傷的我。不過在中招之前,我好像有隱約聽到一個女人的低喝聲。”
“女人?”於帆皺了皺眉,“我先看看你的傷。”
說著一隻手搭在張庸手腕上,真元徐徐探出。
很快,便在張庸胸前的“任脈”之中找到了一團陰寒冰冷的氣息。
這氣息十分精純凝練,如同萬載寒冰,幾乎凍僵了張庸胸膛部位的血肉。
對於經脈的傷害也很重,所有流淌過任脈的內勁全數被封鎖,無法再呼叫分毫。
“好厲害的真氣。”於帆不禁訝道。
這種精純程度的力量,顯然已經不是普通古武者所能達到。
要麼是超越先天境界的修行者,要麼就是國外一些古老勢力培養出來的冰系魔咒師。
“怎麼樣,我這傷……能治好嗎?”張庸有些擔心的問道。
於帆點頭,吩咐道:“你坐地上,片刻便好。”
對方的力量雖然很特殊,但在於帆的修為面前還是不夠看的。
他讓張庸坐在地毯上,自己單手抵在其胸前,真元湧動,意念疏導,沒過多久就將那團寒冰氣勁給消融掉了。
張庸頭頂上冒出一陣白氣,再睜開眼時,已經生龍活虎。
“多謝於帆小兄弟相救之恩!”他拱手道。
“謝什麼,你這傷本就是因我而受的。”於帆擺了擺手。
“那……我還需要繼續去跟蹤那個何向東嗎?”
“不用了,你好好休息吧。何向東可能已經暴露,接下來要注意的是我陸叔一家的安全。不過這和你沒關係,我會保護他們的。”
於帆心中已經有了想法。
既然孟容城手裡頭有高手,那威脅程度可就要提高一個檔次了。
之前曹龍權也說過,曾經因為不對脾氣而和天工工業鬧翻,導致集團虧損了20億。
這個對頭,顯然不能再馬虎對待。
“你打算怎麼保護你門那位董事?接到家裡來麼?”唐凌雪問道。
於帆猶豫了一下,“陸叔家裡的情況很不好,現在連個保鏢都沒有,我怕他們父女倆會被壞人盯上。接到我家的話倒也是個辦法,不過……”
他看了看唐凌雪。
兩人相視一眼,同時露出淡淡的尷尬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