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鮮血不停湧出,他瞪大雙目看著於帆,喃喃道:“天級,是天級……這麼年輕的天級宗師,這怎麼可能!”
“噗”
驚怒之下,又是一口老血噴湧而出。
他習武六十年,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敗得如此徹底過。
一拳,僅僅一拳!
在於帆面前,他連半點抵抗的能力都沒有,就被打斷了手骨,整個身體受到重傷。
身體上的傷痛倒還好,以古武者的能耐,只須配合上等藥材,好好調養,一兩個月之後就可恢復如初。
但被一個年輕人一招擊敗的沉重打擊,卻是他怎麼也接受不了的。
“不可能,這不可能……”
張庸不停低喃著,雙目失去神采,連手骨斷裂的疼痛都好像忘掉了似的。
“咕嚕”
周圍的眾人同時吞嚥了一口唾沫。
“二,二少爺……”
楊遠誠驚顫道。
劉德森和陳蒼源更是嚇得動都不敢動一下,看向於帆的眼神彷彿看著怪物。
沒有理會其他人的反應。
於帆踱步走向跌坐在承重柱下,目光呆滯的張庸。
“張老先生,我這玄級武者的實力還可以吧?”他說道。
“你……你,你是怎麼做到的?”張庸抬起眼看他,顫抖著嘴唇問道。
於帆知道,張庸想問的是自己為何如此年輕就擁有了“天級古武者”的實力。
但卻假裝沒聽懂,笑道:“很簡單啊,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我就是握拳,打出去,和您老硬碰了一下,僅此而已,絕無半點花哨伎倆。”
“你……唔……”
張庸被氣得不輕,又嘔出一小口血來。
這話擺明了是在嘲笑他,可他卻偏偏找不出反駁的話來。
事實上,於帆也確實沒有耍什麼花招,出手乾脆利落得很。
是他自己嚴重估錯了雙方的實力,才會被一拳轟飛,身受重傷,蒙受恥辱。
於帆駐足在張庸身前2米的位置,面帶似笑非笑之色,說道:“你回去告訴徐少言,想對付我,就自己來,別叫先天境界都沒達到的臭魚爛蝦出來丟人現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