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星公主猶豫了一下,略有不安的額前的一縷髮絲繞在腦後,然後說出了心裡的話:“這件事是水星的不對,她不該用這種方式來得到你,我想,她也是被逼的孤注一擲了,她不想嫁給河神,唯有搭上自己,她才有希望嫁給自己喜歡的男人。既然她把最寶貴的東西都給了你,就證明她是豁出命來愛你的!奧千川,你必須娶她,我會去找母后說,將和奧國的聯姻物件換成水星。”
“公主,這件事不是你能說了就算的,就連女王那一關都透過不了,這都是水星咎由自取,我就是死,也不會娶一個心狠手辣卑鄙無恥的人!”奧千川的態度堅決,直接回絕。
“心狠手辣?水星善良的連一隻小動物都不忍心傷害,你這樣評價她也太過分了。”
“也許,你眼中的這個妹妹只是一個假象,她的任何和善良有關的事,都是一種假象。”
“水星很善良,從小就很善良,我的妹妹我最瞭解。奧千川,我知道你不想娶她,但我也不允許你這麼說她!”
“公主,你是不是一定要我對水星負責任?”
“是的,你必須娶她。”
“公主,既然你逼著我娶水星,那我就告訴你,我不會娶她的兩個理由:第一,我看不起她的這種無恥手段,第二,她為了得到帝位殘害手足。”
“奧千川,你在胡說什麼?什麼得到帝位殘害手足?”雲星公主愣了一下,反問。
“公主,你相信一個小侍衛為了自己的主子,去害未來的雪國女王嗎?引來黑蝙蝠,咬傷雪萌,給雪萌的夜明珠塗上鶴頂紅,這一切都是水星的預謀,石言只是在奉命行事。最後他為了護主,才將責任攬到自己身上的。女王為什麼那麼快就將石言定罪,還不是想快點息事寧人,讓這件事過去嗎?女王那麼英明,又怎麼可能看不出去這件事的端倪?她這是在維護皇家的尊嚴!她之所以不告訴你,就是不想你難過!”
這一番話過去之後,雲星公主險些暈倒,她那扶住椅背的手指在顫抖,她無法承受這個殘酷的真相,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她最愛的妹妹會這樣對她?
蒲草也意外的說不出話來,雖然她從小就不太喜歡二公主,但是她也想不到,她會毒辣到殘害手足的地步!
“公主,你知道我為什麼會跟蹤水星嗎?因為她告訴過我,雪國的女王一定會是她!我知道你現在心裡很不好受,如果不是你逼我娶水星,我是不會告訴你這件事的。”奧千川那伸出的手停在了空中,想去安慰又不知該如何安慰。
“我今天不該來這裡,我寧願不知道這件事,寧願不知道......”半晌,雲星公主的嘴唇顫動,說出了這句話。
“公主,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就不要為難殿下了,殿下已經為你付出很多了。”莫蕁過來求情。
“我知道了......對不起,蒲草,我們走吧。”
雲星公主的身體輕飄飄的轉身,感覺自己就像是一片雲,在冷寂的空氣中飄蕩。
“公主,你沒事吧?”蒲草急忙扶住了她。
“公主!”奧千川大聲叫道,他不顧一切的把想說的話都說了出來:“公主,別忘了我們的三月之期,不管你的臉治好與否,我都會娶你!你是我第一個愛上的女子,我最大的願望就是娶你為妻!這輩子非你不娶!”
雲星公主就像沒聽到一樣,繼續向著門外走去,黑夜中她的背影就像是一朵漸漸遠逝的紅梅。
“殿下,外面涼回屋去吧。”
“莫蕁,幫我把元魚果請過來,我想和他喝一杯,商量一下初三具體事宜。”
“是。”
此時的元魚果還在御醫館加班,一天的研究對他而言還不夠,晚上的時間才是最安靜的。
他來回翻看著醫書,結合著二十一世紀的醫學發展,以及世界上所做過的換頭術研究,取其精華,他馬上就要來一個醫學界的創新,從明天開始,他決定在人的身上做實驗。
“小寶,既然我們的白鼠實驗做成功了,不如下步就用石言的人頭開始做實驗吧,在去找一個死刑犯的身體,讓他們進行移花接木。”
旁邊的哈小寶困得連打哈欠,含混不清的說道:“魚果哥哥,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移花接木這個主意好,等死人的實驗做成功了,在去給活人做實驗,薛姑姑就有救了......”
“死小子,有沒有認真在聽我說話?睡你的去吧。”元魚果在他的圓腦殼上彈了一下。
宋雨妍的精神倒是挺好,不管元魚果熬到幾點她都精神倍增的陪在左右,還沒次都會做了夜宵送過來,每次都會伴有一壺好酒。
“魚果哥哥,你這個主意挺好,我們現在可以結束白鼠的實驗了,以後就用死刑犯的身體做實驗,來一個身體移植法,一步一步的深入,我相信很快就能完成活人移植的。”
“我這個人從小就不服輸,沒辦法,誰讓我接了換頭術的研究,不管成功不成功,我只能硬著頭皮玩下去了。”元魚果喝了一口酒,一直醇香到心裡。
“有志者事竟成,魚果哥哥,我會一直陪著你堅持到底。”望著他宋雨妍的面頰又紅了,少女心又開始了上躥下跳,只要能天天看到他,她就滿足了。
偏偏元魚果直來直去的說了一句:“雨妍,你又沒喝酒,臉怎麼紅了?不過你臉紅的樣子還挺好看。”
“只要你覺得好看,那就多看看......”
“啪”的一聲門被踢開,胡漢胡面兩兄弟出現在他們面前,他們的笑容一個猙獰,一個娘炮,一看就知道是來找茬的。
“呦!我說怎麼這麼晚還亮著燈,原來是在這裡喝酒尋樂啊?”
“藉著研究來尋歡作樂,元魚果,你膽子越來越大了!不過,今日碰到我們哥倆算你運氣,我們是不會說出去的,只要你......”說著,胡面的蘭花指拈了拈,意思是隻要有銀子在,一切都不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