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在港城的勢力很大?”
“說是土皇帝都不為過。”
“陳家的掌權人該不會叫陳浩南吧?”單哲忽然想到了什麼,開口問了一句。
“你怎麼知道?你認識?”褚靜反問道。
“不認識,聽說過。”單哲將微微上揚的嘴角硬生生撇了下來,故作淡定的說道。想不到當年古惑仔裡的浩南哥真有其人,該不會山雞也是真的吧?如果是這樣,那可就有意思了。
回到正題,單哲還是有些懷疑,明明是褚靜她爸媽想要坑褚楚,可褚靜為什麼要將事情的真相告訴自己?難道真像她說的那樣是為了自己心中的正義?
吞噬
單哲有些不信,也沒辦法去信。抱著將信將疑的態度,單哲繼續問道:“按理說褚楚逃了就逃了,但你口中的那個陳述,為什麼還要這麼不依不饒的尋找她?”
“這又是另一個故事了。”褚靜故作深沉的說道。
聽到最後單哲得知,原來陳述原本有個關係貼別好的哥哥,名叫陳曉,兩人好到同穿一條內褲的地步。原本陳曉是陳家的繼承人,可他卻有一個特殊的癖好,那就是喜歡對未經人事的姑娘施虐。
二十五六歲的年紀,毀在他手上的姑娘就已經不下於三位數,但每次他都以自家雄厚的財力,將對方的家人打發;即使遇到不為金錢所動的家庭,也會迫於陳家的勢力,而低頭。
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終於在一次施虐的過程中,因對方反抗的動作過大,導致陳曉的子孫根斷裂,而因為房間內除了陳曉就只剩下被施虐的姑娘,所以就導致陳曉沒來得及救治,最終失血過多而亡。
雖然最終那姑娘以防衛過當被定罪,但仍舊在陳述的心裡埋下了暴力的種子。
所以當褚楚反抗時,他從她的身上看到了當時殺死他哥哥的那個姑娘的身影,那身影讓他著迷,讓他心中升起了以往從沒出現過的施暴的快感,所以他無論如何都想要找到褚楚,以達到宣洩內心戾氣的目的。
“你打算怎麼辦?”褚靜打斷了單哲的沉思,開口問道。
“這你不用管,你只需要告訴我,陳述一般經常在什麼地方出沒。”
褚靜想了一下,說:“港城大學吧。他本來就是港城大學的學生,再加上他覺得褚楚很有可能會回學校,所以最近一直都在港城大學守著。”
“謝了,那我們就先離開了,有緣再見。”
“你們?”褚靜有些疑惑,明明房間裡就他們兩人,他怎麼會說我們這兩個字。
單哲這才想起來,她還不知道王偉藏在她的床下,於是輕輕提了提床腳,低聲說道:“出來吧,要離開了。”
“看你們聊的挺嗨,沒好意思出來打擾你們,見諒見諒。”王偉從床底下爬出來,對著床上坐著的兩人尷尬笑道。
褚靜問:“他是?”
“我朋友,王偉。”說著便推開門讓王偉先出去,自己則回頭對褚靜笑著說了句:“雖然沒看過褚楚的,但就外觀而言,你的稍微大一些。”
說完單哲便腳底抹油的跑了。
來到港城大學,夜色的籠罩下學生在門口不停的進進出出,因為不知道陳述的長相,單哲便在附近找了個酒店住下。
開好房間,等到洗漱完畢之後,單哲便開啟房間內的電腦,搜尋了一下有關於港城陳氏集團的資訊,在翻了幾頁之後,終於找到一篇有關於陳氏集團繼承人變更的資訊,而旁邊赫然附上了一張陳述的照片。
雖然資訊是兩年前的,但想必陳述的變化不會太大。將王偉叫到房間,單哲讓他將陳述的樣貌記在腦海裡,然後說道:“我想讓你幫我一個忙…”
…
第二天上午,單哲和王偉兩人像普通人一般進入港城大學內部閒逛著,想要尋找陳述的蹤跡。兩人就這麼在校園裡隨意的逛著,最終在中午的時候在出學校的路上與陳述擦肩而過。
單哲裝作不在意的繼續向前走著,而王偉則在向前走了兩步之後,悄然轉身,跟在陳述身後兩三米處吹著口哨自顧自的走著。
出了校門來到一個紅綠燈路口,綠燈結束,紅色的燈光對映在行人的瞳孔裡。這時,一輛藍色廂式貨車從遠處駛來,恰好行駛在最靠近路邊的車道中,在貨車距離人行道還有二三十米距離的時候,王偉背對陳述,假裝被人撞倒,直接靠在了陳述的後背上,接著便低著頭直接離開了原地。
陳述被王偉靠的往前踉蹌了兩步,眼看就要走到馬路上被貨車撞到,一隻胳膊伸出,直接抓住了他的肩膀,將他從馬路上拉了回來。
“你沒事吧?”單哲望著褲子已經溼了一小塊的陳述,將手從他肩膀上鬆開,輕聲問道。